薑沂南和林深就在這家酒吧的包廂裏,林深看著薑沂南連喝了三杯酒,連忙製止,說道:“別別別,總裁,你別一上來就自罰三杯,我當不起啊!”
開完這個不好笑的玩笑,林深看了一眼薑沂南的臉色,卻是不太好,而且有越來越黑的趨勢。
這酒不好陪,林深感歎一聲,自認倒黴,隻能一個勁兒地給薑沂南倒酒。薑沂南酒量好,一瓶酒見底,也沒見他倒下。
“這瓶喝完了?再叫一瓶!”薑沂南搖了搖空酒瓶,不滿地說道。
林深連忙勸道:“真的不能喝了,再喝多了,明天你怎麼上班?”
林深也開始和他較勁,心裏難受,喝一點就夠了,這麼喝下去,酒量再好也得沒命。薑沂南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也不說話,深沉的眼神看得林深心裏直發毛。
“要不你說說吧,你和喬暖這是怎麼回事?昨天不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翻臉了?”林深戳了戳薑沂南,問道。
“滾!”薑沂南一聽到這個名字就開始發火,空酒瓶子直直衝著林深砸過去。
林深也惱火了,起身說道:“行行行,你繼續,我伺候不起,我先走了。”
出了門,林深怒氣衝衝地直接走了出去,到了酒吧門外,吹了一陣清冷的風,頭腦清醒了一點,也冷靜了下來,林深又不放心地給薑家打了電話,讓薑沂南的司機過來酒吧找他家的少爺。
“唔……好熱啊……”喬暖喝了一口杯裏的酒,又昏昏沉沉倒在吧台上,印花吊帶裙的一邊肩帶掉了下來,細白柔嫩的香肩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的長腿打在凳子上,長發遮住了半邊臉,酡紅的小臉顯得格外的嫵媚。
沈度是接到鄧青雅的通知趕過來的,聽說喬暖進了酒吧,他知道喬暖不勝酒力,一杯倒,如此一來,她醉了,他不就有機會下手了嗎?
“喬暖,跟我回家好不好?”沈度湊上去,大手毫不猶豫地撫摸上她的大腿,越探越逼近大腿根部。
喬暖似乎有了察覺,不舒服地扭動了一下,這一扭,另一邊的肩帶也掉了下來,若隱若現的事業線撩撥著沈度。
薑沂南壓根就沒喝醉,他就是想借酒裝瘋而已,林深走了,他一個人坐著也沒意思,起身叫了服務員結了帳,徑直出來了。
這時候沈度正肆無忌憚地伸手揉著喬暖的酥胸,粉嫩的嘴唇被他啃噬,這樣的事情在這家酒吧裏見怪不怪,大家都沒有理會沈度和喬暖的曖昧。在這裏,哪怕是上演活春宮,大家也隻會叫好而已。
薑沂南隨便看了一眼,卻準確地捕捉到了吧台上某個女人以及正在對她上下其手的男人。
那個女人明顯就是喬暖,而和她親密親吻的不是沈度又是誰?
薑沂南本來不打算管,他們之間的事情他真的不想管了,一次又一次,這個喬暖到底要和沈度糾纏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