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暖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歎了口氣,說道:“下班了,我先走了。”
林深看著喬暖遠去的背影,有些失神,原本這麼相愛的兩個人怎麼才幾天就又鬧成了這樣?
過了一會兒,薑沂南就打來了電話,林深沒好氣地接了起來:“喂,總裁,你又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倒數第二不夠,要給我們財務部倒數第一啊?”
薑沂南那頭愣了一下,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往後再和你解釋,酒吧喝酒,去嗎?”
“嗯哼,少爺你又有煩心事了啊!”林深打趣道。
薑沂南那邊隻扔過來一個地址,就匆匆掛斷了電話,林深看著黑了的屏幕,隻好認命地趕過去,陪那個少爺喝酒。
喬暖出了公司,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遊蕩。明明已經是春天了,寒冬都已經結束了,可天氣還是這麼冷,尤其是她的心涼透了。
“喬暖!”一個熟悉的女聲,喬暖回頭,看見了鄧青雅。
“喲,幾天不見,你倒越發漂亮了,看來薑沂南不在,你這感情生活也豐富得很嘛!”鄧青雅奚落道。
喬暖冷著臉,問道:“你什麼意思?”
“你不必跟我巨大仇恨,你就是個婊子,攀上了薑沂南又怎麼樣?攀上了沈度又怎麼樣?你還是個賤貨!肮髒的東西,看見你我都覺得惡心。”鄧青雅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一個個詞彙就像是一盆冷水兜頭而下,喬暖冷得忍不住發抖。
薑沂南今天的態度和所說的話也在喬暖的腦海裏翻湧,對啊,她算什麼東西呢?一個出來賣的婊子,一個被拋棄的怨婦,她究竟是為什麼會誤以為薑沂南會真的去他所說的那些誓言一樣,永遠地陪著她,站在她身前防風擋雨呢?
她想起很久以前賣身進夜宴的時候,她脫的一件不剩,還被羞辱,最後還要求著那人,讓她允許自己去接客。薑沂南最初把她帶回去,不過是把她當做一個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每天的性愛對她而言就是一場折磨,除了囚禁,他對她什麼情誼都沒有。
鄧青雅後來說了什麼,喬暖都仿佛沒有聽到,腦子裏混混沌沌的,隻記得早上起床時薑沂南看著自己時那種冰涼如水的眼神,心裏就一陣痛。
“夠了!”喬暖哭著,大喊了一聲,鄧青雅喋喋不休的嘴巴終於閉上了,一臉詫異地看著她。而喬暖卻已經沒有了再去和她吵的力氣,拖著疲憊的身子,跑進了一家酒吧。
燈紅酒綠的酒吧裏充斥著聒噪的音樂,喬暖心裏有些煩躁,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台上有個長得還不錯的小哥唱著外文歌曲,喬暖的耳朵裏隆隆作響,完全聽不清楚他在唱什麼,隻依稀看見他的嘴一張一合。
喬暖不知道的是,她來的這家酒吧是全市最高檔的酒吧,市裏有頭有臉的人物,富二代、官二代都喜歡來這裏喝酒,其中也不乏公司集團的老總,隻是有點地位的都在包廂裏喝酒,跟外麵的吵鬧不搭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