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中毒身亡(1)(1 / 2)

關於皇後人選,眾臣都猜度著劉肇的心意,大部分人上奏表舉薦鄧綏,隻有少數推薦耿惜和任嬙的。

皇後的人選,後宮表麵上雖然風平浪靜,暗地裏卻暗潮洶湧。耿惜和任嬙各有想法,但都在拿捏著。

這天,任嬙閑來無事來挹紅宮打探消息,耿惜也正好想從她那知道些事,耿惜便讓環兒端出用山茶水泡的新茶,任嬙喝了一口,隻覺唇齒留香,直道:“好茶。”

耿惜喝了一口,回道:“哪比得上妹妹宮裏的好。”

兩人正說著,劉勝下學回來來給母親請安,耿惜摸了一下兒子的頸後,“怎麼跑了一身汗,今天師傅講的能不能聽懂?”

劉勝點點頭,“娘,勝兒去背書去了,父皇說晚會要來提問勝兒的功課。”

耿惜滿意的摸了摸兒子的頭,“那快去背書吧,在你父皇麵前好好表現。”

劉勝跟著小黃門出去了,耿惜又囑咐環兒去給劉勝送點點心,擔心他餓著。環兒知道她疼兒子,早已吩咐讓下邊的小宮女給準備好了。

兩人閑著無事便擺弄案上的棋子,任嬙心不在焉的下了一顆白棋,歎道:“還是姐姐好命,有勝兒這個兒子,若陛下以後將勝兒立為太子,那姐姐就是未來的太後了。”

耿惜心裏高興,麵上卻並不表現出來,“妹妹,陛下現在有兩個皇子,還有一個養在宮外的劉隆呢。等妹妹把身子養好了,很快也會再有好消息的。”

任嬙手裏捏著一枚棋子正思索著該放在那裏,苦笑道:“陛下如今身體不比往日,現在除了鄧貴人哪還有別人的好事呢。你就說皇後,整日燒香拜佛吃藥,不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提起皇後,不免唏噓道:“這人真是禍福難測,前幾天還是威風八麵的皇後,轉眼間就成了被幽禁的罪人,一輩子就這麼完了。”

耿惜“哼”了一聲,挖苦道:“她自己要作孽,怪得著誰?陛下能饒她不死,就已經是天高地厚之恩了。”

任嬙點點頭,“姐姐說的也是,還是姐姐聰明,在最後時刻站在鄧貴人身邊,妹妹我就傻了,鄧貴人心裏指不定如何恨我呢。”

耿惜笑著回道:“怎麼會,妹妹多想了,要說恨,咱們背後做的還少嗎,鄧貴人什麼時候害咱們了。”

“那倒也是。她和皇後的確不同,皇後這人就是太小心眼,太會算計,最後反害了自己。”任嬙搖頭歎氣的,突然用探尋的眼神看向耿惜,神秘的語氣說道:“姐姐,你聽說了嗎?陛下已經下了旨意,要大臣們上表推舉新皇後,還說要唯德是舉,你說誰會繼任皇後?””

耿惜的一顆心突然懸起來,按捺住內心緊張不安的情緒,淡然回道:“這誰知道?這一要看大臣們推舉誰,二要看陛下的意思。”

任嬙皺眉看著棋盤上對自己不利的棋子,“聽說大臣們多半舉薦鄧貴人,我看陛下是有意讓鄧貴人繼任皇後了。”

耿惜心裏不服,心想憑什麼她就能做什麼,她又沒為陛下生下皇子,要論尊貴,也隻有她能配得上。但嘴上卻不在乎地說道:“人家德滿後宮,有口皆碑,繼任皇後也是理所當然的。”

任嬙明顯已經輸給了耿惜,將棋子往棋盤裏一扔,“姐姐你可真大方,妹妹若是也有皇子,妹妹可要好好與她爭一爭。”

耿惜凝視著任嬙,笑道:“妹妹就沒有想過嗎?”

任嬙抿嘴笑道:“誰能不想呢,但有姐姐在這裏,我哪還敢想呢?”

一句話說的耿惜眉開眼笑,雖然不做任何表態,兩人之間也都心知肚明,各自端著。

耿惜留任嬙吃午膳,任嬙也不客氣,留在挹紅宮用完膳才回宮。

耿惜這邊一直在等耿憐,她拜托耿憐勸說清河王助她登上後位,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而耿憐這邊因為劉薑要來宮裏探望鄧綏,她便一起跟著去嘉德宮請了個安,並提出順便來看看妹妹,鄧綏自然同意。

耿憐便順理成章的得以親自來挹紅宮走一趟,正碰上耿惜坐在鳳榻上用蓍草算卦。

“妹妹,你還信這個?”

耿惜連忙起身拉著她坐下,迫不及待地問:“姐姐,王爺怎麼說?”

耿憐拍了怕她的手背,勸道:“王爺讓我帶話給你,說讓你安分點,好好做你的貴人,撫養你的皇子,不要打皇後的主意,否則皇後就是例子。”

耿惜從她的手心中抽回手,不屑道:“王爺說的這是什麼話啊,我能跟皇後比嘛,皇後無子,我還有個勝兒呢。”

耿憐喝了一口茶,“王爺也是為你好。”

耿惜將身子別過去,“姐姐,你也不幫妹妹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