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家求著顧瑾言娶她的那天起,她就失去了所有權力。
靳峰是她心中一道永遠無法跨越的坎,當初離開他的時候說過些什麼,他一定很恨這樣墮落的她吧,絕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遍體鱗傷的模樣。
可一整晚秦暖再也沒有見到顧瑾言。
身體撕裂般的痛,卻比不上他在她心中撕開的那道口子。
徹夜未眠。
一大早,秦暖就像個玩具般被人包裝打扮,強行塞上了顧瑾言滿是酒氣的車。
秦暖穿著那身修身吊帶短裙,披著繡花紡披。
坐上後座,裙子便往大腿上縮了幾分,她下意識的去拉裙角,一隻大手卻突然製止了她的動作。
男人一身精致剪裁的西裝革履,冷峻的麵容上黑眸淩厲,眼看著秦暖不情不願的上了車,他忽的發出一聲冷哼,怨怒顯露無疑。
“秦暖,衣服脫了。”他冷冰冰的說道。
秦暖頓時一愣,顫抖著雙腿,嘴唇微啟,喉中仿佛紮了一根刺,哽咽而疼痛,“瑾言……我,我不熱。”
他絕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一看到她小心翼翼躲避他的樣子,他隻覺得可笑!
秦暖要的是錢,不是他。
世上還真有這麼下作的女人。
不知道何時開始,讓她愛上他這個想法已經成了一種單純征服的欲望,他就要看著這個女人不好過。
顧瑾言眼皮也不抬,大手一扯便拽開了她的外披。
她對於顧瑾言而已隻是一個發泄的對象。
秦暖知道當初顧瑾言大概是愛她的。
但現在,她甚至不敢奢求兩人之間還能有當時的些許平靜。
她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顧瑾言,隻求他能在靳峰麵前饒了她,給她留下最後的一絲尊嚴。
“瑾言……”
她剛開口,便被顧瑾言吻住了她唇,深深的吸吮幾欲將她吞噬。
落在胸間的力道越來越大,雙肩的衣帶驟然被扯下。
每一分每一寸顯眼的部位都落下了他的齒痕。
秦暖像是失了心一樣,在他的挑逗揉捏下一點一點陷入絕望,她努力不讓淚水流出眼眶濕了妝容,不想自己看起來太過狼狽。
“我可不可以……不見他?”
顧瑾言一雙眸子裏盡是厭惡,將她的雙腿拉向自己,就在這狹窄閉塞的空間中要她。
“先生,到地方了。”司機平靜的說著,將車停靠在酒店附近的車場。
秦暖不是第一次見到瘋狂的顧瑾言,他醉了的時候,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他都能要她。
她秦暖就不配有尊嚴。
可是,秦暖忽然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不遠處。
太眼熟了,落在她眼底像一根針,刺痛她的雙眼。
靳峰!他真的來了!
可她呢?
秦暖雙腿被高高架起,每一分的操弄都帶著顧瑾言的怨懟。
他恨不得弄死她!
秦暖瘋狂的縮著自己的身子,本以為已經習慣了顧瑾言的折磨,卻沒想到,這一天到來時會疼得令人窒息。
“秦暖,你以為你是誰?你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
“瑾言我求求你……咱們回去再做好不好?好不好?”
她雙眼通紅,加緊雙腿急切的懇求他,這些年來還是頭一次。
顧瑾言察覺到她有哪裏不妥,秦暖不是那種會求他的人。
正要回頭,秦暖忙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
三年來顧瑾言無時無刻不希望會有這麼一天,秦暖抱著他說愛他,吻他摸他,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時候,卻還是因為那個人。
後視鏡裏照到的男人,激起了顧瑾言心中最原始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