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韓苗苗突然內心一閃。
“什麼時候起,我會用這種方式來想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了?”她喃語。
於是,剩下的時間,她就在想著她跟秦恕之間的種種,連老傭人離去,都沒有回神。
再次醒來,是被一種熟悉的熱和壓力而驚醒的。
最敏感的耳朵,被咬在了濕濡火熱的唇中,火熱的大手揉著她因為懷孕而豐滿的部位。
她覺得被他捏的有點疼,有點麻,不舒服,卻也不是那麼想立即躲開。
“你幹嗎呀?討厭死了。”剛睡醒,聲音還是軟糯沙啞,聽起來又有欲拒還迎的味道,極是勾人。
“想我沒?”
“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他不答她,隻是重複著前麵問的話:“想我沒?我想死你了。”
“別,孩子!”她推拒他。
“我知道,我知道。”他嘴巴裏說著知道,還是沒放過對她動手動腳。
她擋來擋去,還是被他吃去不少豆腐,“別抗拒我,再也別抗拒我了。”
他聲音裏有難得的脆弱,她一聽,心就軟了。
讓他又欺負了一陣,見他越來越惹火,她隻能紅著臉,再次推他。
“別呀,別呀,有孩子呢!”
“我知道,我就是想摸摸,就是想看看。乖,給我看看。”
這人怎麼這麼會歪纏的?
韓苗苗怒了,無論如何不願意,她知道他重欲,哪可能哄她那樣了,自己還忍得住?
所以死活不願意,秦恕哪是個輕易饒人的主兒?這樣兩人纏鬥了快半小時,韓苗苗這才哭笑不得地發現,自己真得如了他的意,被他摟在懷裏,肆意親熱。
“真得是煩死人了。”雖然這麼說,可也是好久沒跟他一起了,被他還是挑起了幾分心性,隻要他不過分,還是由著他。
“孩子,注意孩子,我怕……”
“沒事的,寶貝,老公在,老公會注意的,不怕,他是我們的兒子,不會這麼脆弱的!”
韓苗苗前一刻還在蜜油裏調著,下一刻就聽這話不是味兒,下午老傭人的話又閃現到腦海裏,合著這人也是老傭人那樣的想法?
於是火從心頭起,一腳把個秦恕踹到了床底下。
“幹嘛這樣?痛死了,老婆!”剛還在天堂呢,吃著老婆軟嫩嫩的香豆腐,揉著饅頭,正要哄她讓自己解解渴,下一刻就被踢下了床。
“秦恕,你給我說,你是什麼意思?”
床上的小美人圍著被單,眼淚盈盈的,一雙貓眼兒控訴地看著他。
秦恕一陣頭皮發麻,看來,美人兒鄉真是英雄塚,他何時這樣吃癟過?
不由覺得委屈。
“老婆,我真的沒幹什麼啊,我沒什麼意思的,你要我說什麼啊?”
“你還狡辯?你剛才都說了。”好像剛才他被捉奸在床是的,那雙美麗迷蒙的眼睛,流的眼淚更多了,秦恕心疼了。
“好好,我剛才都說了,我承認,你千萬別哭,你說什麼我都承認,都是對的!”
“什麼?你還承認了?你這個……你這個……”韓苗苗氣死了,好呀,原來還隻是自己想的,他還都承認了。
這下子,韓苗苗那懷孕以來,該有的反應,比如說懷孕的人情緒不穩什麼的,淋淋灑灑地全冒出來了。
“秦恕,你就會騙我,就會哄我,原來你是這樣看待我和我女兒的,你你你,我要跟你離婚!”
秦恕這會是真得覺得事情大發了。
最可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呢!
韓苗苗在那邊哭得不能自已,秦恕也不知道到底哪裏招惹她。
哭了久了,他心裏就鬱悶,語氣就不自覺有點惱怨:“都說懷孕的女人最不可理喻,果然是這樣。”
本來哭得還不算大聲,韓苗苗一聽這話,哭聲更大。
秦恕的臉由青變綠,“好了好了,你要哭也先告訴我為什麼哭啊,什麼都不說,我也不知道你哭什麼,還傷著自己,多不劃算。”
韓苗苗哭聲小了,想想,是這個道理,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心情這麼容易就有起伏啊,於是扁扁嘴巴,就抽了紙,擤鼻子。
“好了?”秦恕問。
淚汪汪的眼睛瞪了他,秦恕薄唇微抿,這小女人最近仗著肚子裏懷著金疙瘩,真是反了天去,可要是真得由著自己橫,他又舍不得。
於是,想來霸道的大男人,隻能忍氣吞聲,爬到床上,坐到她身邊。
把小女人攬到懷裏,她聳了聳肩膀,想要甩脫,他卻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