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我怎麼翻白眼,乘厘堅持,我一定要留在他公司當什麼狗屁顧問,狗屁的顧問。
“你這是想把我扣在你公司裏,給那些九頭身的美女做一個反麵案例,讓她們知道麼,這個世界上,不隻是有她們這種大長腿,也有我這種窮矮矬!!”
我的憤憤不平被那三個同事打斷,“我們同意,江疑就留在這個公司,我們可以替領導做主,您愛留多長時間留多長時間!”
我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出來,不行老子要辭職。
“領導說了什麼?”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那仨同事,迫於我的氣場,他們終於招了。
“領導就說,咳咳,隻要能簽成這一單,不惜讓你來做美人計的美人!”
我、我美你們大爺,老子要辭職。
我幾次憤慨被乘厘給攔下,他看我一臉的痛苦便秘,大發慈悲,鐵麵柔情,“江疑啊,隻要你留下來,不但你們公司的單能拿到,而且我本人還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你可以隨便提。”
咳咳,要求?
這可是你說的,誰變卦誰孫子。
“我第一個要求是你,饒了剛才那仨美女!”
“好,我立刻馬上讓人資去招她們回來!”
“第二個要求,我在我們公司好歹是一個副總經理,到你這兒,職務不能比副總低才行。我不能光頂著個顧問的身份,一點兒實權都沒有,多難為情。”
“好,夫人,這些我都答應!”
“第三點嘛我想想。”
某個人一臉無辜單純的看著我,“咱不是說好了,就提一個要求的麼,我這兩個都滿足你了。”
我冷笑看著鐵麵變得柔情萬種,那就成這個勢頭給個熱烈攻勢,“反正兩個都答應了,那就不在乎這第三個了!”
乘厘無奈,隻能點頭。
“第三點,在公司裏,你要假裝不認識我。我們除了工作之外,盡量不要接觸!!”
我最怕的就是那些火爆漫畫場景。那些總裁,和穿著超短裙的女員工,在辦公室裏,門一關。哎呦。想都不敢想。
要是不加以製止的話,我想那個出現在辦公室裏的女職員就是我,那個關上門立馬變成大灰狼的總裁,就是乘厘!
放火防盜,防鬼君。
“你們還等什麼呢,快點兒走吧,是不是想讓我撤銷合同?”乘厘威脅我那仨同事。
仨同事同時露出潔白的小牙,異口同聲道,“你不敢!”
當然不敢,我們都簽訂了君子協議,白紙黑字上都寫著呢,大家也都按了手印了。我答應留下來。乘厘滿足我所有要求。
完美。
但,生活遠遠要比我想象的殘忍的多。
原本我不願再去回想山洞裏發生的一切,甚至我刻意去忘記我曾經的那些年有個叫徐姐的人曾經出現過。
但是,生活好像又以同樣的方式,上演著,那場詛咒。
差點兒被乘厘給開除的那仨女職工倒是回來了。雖然前幾天,記住傷疤的疼不敢造次,但是過了幾天,她們好了傷疤,於是開始興風作浪。
我竟然被莫名其妙傳成腳踏兩隻船。
並且公司裏那些有才華的同事,竟然以我朋友的名義在各種軟件上寫了一係列標題蓋天的軟文。
說的那叫一個有鼻子有眼的,甚至把我在哪個中學念書。畢業後去了哪裏,幹了些什麼,都寫的差點兒連我自己都信了。
還沒等我發火,乘厘急了,查了那個發表軟文的終端,並且找到是哪個同事搞的鬼,開了全體職工大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
把他交給了警察機關。
相當的不講情麵,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你說這個乘總,真的把自己當皇帝了。人家都說伴君如伴虎,他不就是一公司領導人,真是以為離了他別人就不工作不生活一樣,真夠自我自私的,憑什麼啊。”
“就是,我看就是那個江疑太矯情了,不就是別人說了她兩句麼,有什麼大不了的。誰人背後無人說,真把自己當成千金大小姐了,也不看看自己早先是幹什麼的,肯定不是什麼好出身,沒有好家教!”
我冷笑著聽著一波又一波的議論被乘厘打斷。
乘厘在話筒那邊兒的聲音特嚴肅,我知道,他生氣了,而且後果很嚴重。
“你們怎麼議論我,無所謂,我乘厘能有今天的事業,說不定造句背後讓人給議論爛了。但是你們要是敢在江疑背後造謠使絆子,我乘厘,就算是把這個公司砸上,也跟這造謠使絆子的幹到底。看看是你的小機靈硬實,還是我乘厘的能力硬!”
這赤果果的威脅,但是卻讓下邊兒的人著實老實了。
誰都不敢吱聲。
確實。得罪了乘氏集團,你以為到了別的公司就能找到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