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陳慕凡淡淡道:“明天我會去接你。”說完竟然掛斷了電話。我一愣,陳慕凡的態度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快?
我默默的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心裏很難受,陳慕凡是因為李文才對我這樣的嗎?我自嘲的笑了笑,不都說好了要放棄,還難過什麼,李文他也帶走了,不會出現在我的身邊,對我也不會在有威脅……
雖然這麼想著,但是眼淚還是忍不住的流出來,說好了不愛他,可我還沒有答應自己的心,歎了一口氣,還是慢慢來吧,時間會衝淡一切的。
翻了個身,想著自從畢業這兩年的事,感覺比以前的二十幾年活的都累,經過這麼多事,我以為我足夠了解人性了,但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人的自私是與生俱來的,沒有人是無條件為你付出什麼的,相同的,無論你接受不接受別人的付出,你都必須要回報,時間、情感。
夜很深,我靜靜的躺在床上,漸漸的進入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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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雖然現在已經不在爵爺的核心了,被陳慕凡派到基層,但是她爵爺的地位還是很高的,陳慕凡跟宮林俊秀中了圈套,宮林俊秀身死,陳慕凡差一點喪命,白潔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經過一番深思,白潔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她打算自己行動,不成功便成仁。
因為在王鬆濤身邊待的時間很長,雖然說不上對他了如指掌,但是也算是非常熟悉,王鬆濤的性格是多疑的,這即是弱點,又是缺點……
白潔一身黑色緊身衣,將匕首,手槍分別插進預留的口袋裏,站在鏡子前,將麵罩戴上,轉身出發,幾個閃身融入到夜色之中。
王鬆濤剛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走到窗前,看著外麵黑漆漆的一片,突然右眼皮跳的厲害,用手按了按,一點也不管事。
王鬆濤不是迷信的人,可是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寧,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他開口道:“我感覺今天有事情發生。”一直站在門口處的黑天,冷聲道:“我會打起精神。”說著將手扶住腰間的長刀。
王鬆濤點點頭,緩步走出書房,到餐廳吃了些宵夜,又去泳池遊了半小時,才回到臥室,王鬆濤躺在床上,黑天仍舊站在門口,以往都是靠在牆上,閉著眼睛假寐,可今天,王鬆濤說感覺心神不寧,黑天便不敢怠慢,警醒著,站得筆直。
王鬆濤也累了一天,躺在床上,沒一會,意識便有些模糊起來,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的王鬆濤突然一個機靈,汗毛都豎立起來,那種致命的危機感很想強烈,他第一反應就是翻身一滾,“嘭”的一聲,王鬆濤剛才躺過的床上留下一個彈孔,飄著嫋嫋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