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啊,什麼時候拎不清的嗎,真不知道窮奇音很邪惡冷血善惡不分的這個名號是怎麼得來的,要我說天下第一大逗比才和他最般配才對。
“窮奇?梵臨?”
聽著白法師的話他們兩個應該是很久沒見麵了吧,可是當白法師看見梵臨出現的時候他顯然是做出了防備的動作,他在警惕梵臨會襲擊他,奇怪梵臨為什麼要攻擊他呢。
“是啊,我們上一次見麵還應該是清末年間吧,那個時候你挺帥氣的呀,怎麼這個時候變成這副鬼樣子了?”梵臨不改嘴毒一如既往的踩著別人的痛處說到。
不過說真的,這個白法師此刻真的是太醜太嚇人了,也不怪梵臨實話實說了。
“你不在你的梵淨山好好睡覺出來幹什麼?你的大限之期就快到了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去養精蓄銳吧。”
“哈哈,我也倒是想啊,可惜不行呢,我的契人如今受到危險你說我能不出來看一下嗎,如果我的契人要是真的被什麼人給當什麼狗屁祭品給曬成幹了那你說我這個窮奇的名聲還怎麼叫,我的臉得往哪放啊。”
顯然梵臨說的契人就是我,白法師就是奔著我來的,雖然梵臨沒有說明白他的契人是誰,但是隻要不是傻子的都聽的出來他梵臨出來就是為了來懟白法師的。
當然了白法師也不是個傻子,梵臨嘴裏的契人他當然聽得懂是誰,隻見白法師的手暗暗的向後背了過去,但是看梵臨倒是一副氣定神閑絲毫沒有想到打架的意思。
“我說你都活了這麼久了,你怎麼就是看不開呢,你看看這人間多美好,以前我喜歡吃人現在不是一樣喜歡吃人類做的美食了嗎,和人類和平共處也挺好的,你看我現在多自在,雖然我的大限將至但是也要快樂的過完每一天,不能讓人欺負了不是嗎,畢竟我窮奇的名聲還是在人類那些書籍中的呀。”梵臨說著就走到了白法師的身邊一臉笑盈盈的看著他。
看白法師剛才背過手的姿勢我真是擔心極了,如果白法師真的和梵臨打起來了誰輸誰贏真的難以定論,因為冥王設計了好幾次白法師都沒有成功,我不知道冥王和梵臨到底誰更厲害,但是上次卻是冥王救了梵臨一命這是事實。
看見梵臨和白法師之間在博弈著我們幾個的心估計都是提著的,尤其是冥王更是連眼睛都不眨的看著他們兩個,對於冥王和白法師之間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問了她不說,不過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冥王和白法師之間的仇怨應該有關於那個出現在惘冥界的左青。
就在我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就聽見黑府邸裏麵的那個女人又發出了一陣陰森詭異的笑聲,真是聽得我渾身的汗毛立馬都豎了起來,全身的骨頭都開始跟著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