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白法師口中的鬼母是什麼人,但是從她發出來的那詭異的笑聲我就能百分之分的肯定這個女人一定不是一個好惹的主,更可以說是一個邪主。
太陽還沒有落山臨港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如果等到夜半的時候我真害怕還會出現什麼可怕的事情。
反正我所知道的事情就是在臨港莫名其妙死去的人們都是在夜半十分離奇詭異死掉的,最為詭異的是死在那人工湖裏的人都是三天之後屍體才會自己浮出水麵。
“方娜你看那邊。冥王指著細霧比較單薄的一角對我說道。”
我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但是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見她從腰間突然拿出了一把一寸來長的尖刀,然後再沒得到我的允許的情況下就一把將我的手指劃開了一個大口子,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我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
“西方為主,陰靈為媒,朝夕管管,為我效命!”
隨著冥王這幾句話說出然後她就將我手指不斷滴出來的鮮血握在了她的手裏然後一把將我的血點子灑向了那細霧單薄的一角。
“啊!”
當我的血灑在那處之後就聽見黑府邸裏麵的鬼母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老婆你怎麼樣?”
可是當天絕一臉緊張的一把將我的手拽過去的時候我竟然發現我手上原本還在滴血的那條口子居然神奇般的愈合了,而且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斬龍刀?怪不得……原來斬龍刀在冥王身上。”鈴木一名微皺著眉頭感慨的說著。
“鈴木家讓你出來可不是單單為了什麼讓你尋親來的吧,我猜的沒錯的話鈴木家應該是想要龍髓。”冥王說著就一把手將罩在我們頭上的防護罩給揮了下去。
“告訴你,龍髓是屬於中國的,區區一介日本畫骨師就妄想得到我國的龍髓,癡心妄想!”冥王說完就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鈴木一名將那把斬龍刀又揣進了自己的腰間。
還別說雖然剛才冥王把我嚇了一跳,不過她這副動作和話語真是帥呆了,本來富察馨兒的哥哥被日本人救下並且練成了畫骨師也談不上什麼好事或者壞事,反正我是對於日本沒什麼好感,畢竟我們兩國有著世仇。
“冥王說的對!中國的東西就算是毀了也不能給小日本!你還是富察馨兒的哥哥呢,真是的!”我不禁接著冥王的話懟了鈴木一名幾句。
“妹妹,我也是沒有辦法!誰讓是他們救了我……”鈴木一名說著就一副無奈的低下了頭。
我看得出來其實他也不想讓一個日本人救吧,此時我的心有點開始心疼這個我今生沒有接觸過的哥哥了,我知道他的身上背負了太多太多的無可奈何和委屈。
正當我想為我剛才說出來的話找一些緩和的話語的時候就聽見黑府邸裏麵的女人一生嚎叫,那聲音簡直就是要刺穿我耳膜的節奏,不過幸好天絕及時將我的耳朵給捂住了。
“是誰?是誰?出來!”
“是我!鬼母你竟然這麼多年還躲在黑府邸裏,難道你就不想出來和老朋友敘敘舊嗎!”冥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