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課誰也沒想到,等他們顧總帶著許安歌回來的第二天,顧諾安竟然改了主意和喬岩領了證。
“你說……顧紹白,那天晚上去過?”許安歌聽完韓牧的話,雙眼驚喜的放光。
不是她做夢,他真的去過。
韓牧點頭再次確認,“太太,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許安歌瞬間恢複了平時的活力,在韓牧臨走時,還喜滋滋的衝他揮手。
晚上夜幕落下,顧紹白的車在公寓樓下停了近一個小時了,煙抽了一根又一根,眼看最後一根都快燃盡。他突然將煙捏滅,仰頭靠在椅背上,沉沉的閉上眼。
再睜開時,眼中的猶豫已經深深斂去。然後開門,下車。
而此時時刻,許安歌卻窩在客廳沙發裏不小心睡著了。
顧紹白開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她穿著睡衣,小貓一樣在沙發裏窩成一團的模樣。他眉一皺,走過去,彎腰將她抱起。
他動作很輕柔,卻還是把許安歌從睡夢中驚醒。似是受到驚嚇,她猛地睜開眼就要掙紮。
“安歌,是我。”他低沉好聽的聲音從頭頂響起,讓許安歌意識到誰在抱自己,她順服下來。
“怎麼不回房睡,病剛好,睡沙發上很容易著涼。”
顧紹白溫柔關心的話語,聽的許安歌鼻頭發酸,不禁有些怪自己幹嘛要和他冷戰。她雙手緩緩的環住他的頸子,頭埋在他頸窩裏悶聲道:“我等你啊。”
顧紹白步子微頓了半秒鍾,“傻丫頭。”
“顧紹白,我們……和好吧,好不好?”許安歌在顧紹白將她放到床上退開時,倏地拉住他的手腕。
顧紹白勾了勾唇,扯下她的手,為她蓋好被子。再次退離時輕吻了下她的額頭,“我不和女人一般計較。”
許安歌愣了楞,然後在他離開後,扯過被子蒙住頭一陣傻樂。
即使他什麼也沒說,許安歌也感受得到。在C市那一吻過後,總感覺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發生了點變化。雖然兩人前幾天冷戰,嚴格來說她自己一個人生悶氣,可他明知道自己不會理他,還依舊每晚來報道。而且不像以前來過就走,而是會在這邊住下。第二天還給她準備好早餐。
這樣的他們,似乎……更像夫妻。
比如現在,她醒了困洗完澡剛躺上床,臥室的門便被人推開。
明明已經離開的男人,此時一身清爽的站在門口,不顧她眼中驚訝的目光,徑直掀開被子躺下來。要說前麵那個晚上,他是喝醉了,她照顧他太累,不自覺的在他床上睡著了。第二天兩人才會出現像正常夫妻才會有的狀態,曖昧的摟抱在一起,四目相對醒來。
可現在,他是清醒的啊,這又幾個意思。
許安歌在顧紹白上床時,條件反射般倏地擁著被子坐起來,滿目驚訝的看著自顧躺下的男人,“你……不會是今晚要睡我這兒吧?”
顧紹白淡掃了她一眼,放低枕頭,躺平身體。“我們是合法夫妻,睡在一起有什麼問題。”
說完,顧紹白便閉上眼,大有不準備理會許安歌的意思。
許安歌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是沒問題。”她突然想到在C市,在他的車裏,因為他極強的控製力在即將擦槍走火時,突然被他強行終止的事。許安歌嗬嗬的笑了起來,“顧紹白,你確定要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