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顏,求你……”
一聲聲呼喚從他嘴裏發出,讓她整個人都隻能在他懷裏顫栗,在他的熱吻中化作一灘水。
她無法不激動,無法不難過,即使知道她是別的女人,可他還是在念著她的名字。
這是她聽過這世間最好聽的話,可為什麼要在她離開後才能聽到呢?而此時,兩人做了這樣的事,她還有什麼顏麵出去見人。
等到一切風平浪靜,在這一場二人的肉搏戰中,慕晨譽狠狠出了一身汗,還把那可恥的火種全數灑在了她身上。
看著睡在床上,平靜安詳的男子,他依然是俊美不凡的,一如她與他初次相見時,可人事已非,他們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早已不能成形。
一遍遍描摩他的睡顏,重陽隻感覺叫心的地方痛得快要死掉,可是她卻不能停留在他身邊,愛上他這樣的男子注定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吧。
她已經受夠了他的冷口冷心,也受夠了與那些女人爭奪他,她從沒去刻意爭過,因為他從沒給過她這樣的機會。
既然選擇離開,還是就徹底離開吧。
想到此,重陽用手抹去臉上的淚痕,再不回頭,匆匆走出了那間房,而此時慕晨譽依舊熟睡著,不知道佳人已離去。
待到天大亮時,阿武不放心地來到房間想看看天子怎麼樣了,看到的卻是坐在床邊,使勁敲打自己頭的慕晨譽。
“爺,你今日可好些,要不要把大夫請來瞧瞧?”阿武關切問道。
“阿武,昨夜有人在我房間裏嗎?我總覺得昨夜有事發生。”慕晨譽想要記起發生了什麼,可就是想不起來。
“爺,你昨夜拉著那個叫重陽的小姐,不讓人家離開,還讓她跟著進了房,後來,阿武就離開了,不知道那位小姐是什麼時候走的。
不過,爺,你……不會是做了什麼吧?”阿武看著慕晨譽敞著的胸膛,還有那一臉疲憊的樣,再看看床上一片狼籍。
“你的意思是,我毀了她的清白?”慕晨譽開始回憶自己昨晚做的那個夢,他夢見自己與他愛的女子一同纏綿著,她身上有好聞的幽蘭香,有他想要的清涼,他還能回味她嘴裏的甜蜜滋味,是那樣熟悉,盡管他隻品嚐過她一次,可也足以讓他回味一生。
“她在哪裏?我得去問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慕晨譽起身要往外走。
“不過想來,也不該有什麼,若是真有什麼發生,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麼會什麼都沒留下?”阿武再次提出疑問。
他的問題卻提醒了慕晨譽,想到了從前對她的猜疑,而事實證明,她並沒有跟任何男子有什麼不軌,等他明白一切時,他卻已經永遠失去她了。
若是昨晚的一切不是夢,那麼他敢十分肯定,她就是她!不可能再有別人。
“阿武,她沒死,她一定是她!一定是!”慕晨譽的眼中突然迸射出驚人的光芒,他要找到她,把她綁在自己身邊,讓她無法再逃開。
“爺,她是誰?”
“舒顏,我的舒顏,一定是她,她昨天就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到,她就是她。難怪她的眼睛讓我有種熟悉感,還有她身上的香味,那根本就是她才有的,又怎麼會是在什麼幽蘭穀才有的。
我一定要找到她,你趕緊派人隨我一起找。”
阿武怎麼也不會想到死了的人怎麼會又活過來,不過,皇帝發瘋,他們這些當下屬的也隻有跟著瘋。
於是,一場全鎮的搜索行動開始了。
自然是一無所獲,那個客棧的老板道,那叫重陽的女子一早便和丫環一起結賬離開,至於去了哪裏,無人能知。
還有幽蘭穀的事,知情人道,傳說是,江湖門派天魔教的聚集地,但無人知道那地方在哪裏,就算找到,聽說裏麵機關重重,沒有人進去了還能出得來。
一聽是天魔教,慕晨譽忽然便想到了那個帶麵具的男子,他曾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把她帶走,而這個重陽也與他有關,這是不是更加說明她就是她呢?
“給我好好找,一定要找到她,我不信,她會就這麼消失,通知地雲國和瓦藍的人,也一並尋找,把她的畫像帶給他們,照著畫上的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