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一定要嫁你?”重陽將頭偏向一邊,語氣倔強道。
“我可要扛了。”說完,慕晨譽作勢彎身,嚇得重陽花容失色,忙道:“公子,我自己來,自己來。”
話畢,重陽自己朝樓上跑去,她不敢吵到其他客人,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慕晨譽會意:“天字二號房。”
重陽便主動推開了那扇房門,阿武不明白這個皇帝為什麼非要和這個丫環糾纏不休,隻當他孤身在外,沒有女人相陪,不適應吧。
進了屋,重陽便立在門邊,一臉不知所措,阿武把慕晨譽扶到床榻上坐定,然後道:“爺,奴才去給你弄點兒水來,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要不,我再去給你請個大夫來為你診治一下。”
說完,阿武便要出門。
不料,慕晨譽卻在身後道:“阿武,不用了,你出去把門帶上,我與這位重陽小姐有話要談,要看病也等明日再說,今晚,我不想有人打擾。”
這是什麼話,難道他真想壞了她的名聲,讓她隻能嫁他嗎?
那可不行,上半生已栽在他手裏了,她可不想下輩子還栽在他手裏。
想到此,重陽轉身拔腳就要出門,不料,卻聽到身後一陣悶響,她心裏一驚,忙回頭看。
隻見床榻上的男子竟然滾落到了地上,一動不動。
不會是病得太重,昏迷了吧。
他正發著燒,可不能讓他就這樣躺在地上啊。
想到此,重陽趕緊折了回來,跑到床邊,將地上的男子使勁兒從地上拉起來,然後費足了力才把他重新扶到床上躺下。
床上的人正燒得厲害,連嘴皮都已了幹裂,而重陽正把自己手放在他額上試熱度,那冰涼的觸感讓他感覺心裏一陣舒服,竟然伸出手來拽住她放在自己額上的手,再也不願放開。
被那手上的高熱弄得滿手心是汗,重陽的額上也急出了汗,他這是拉著自己幹嘛,難道自己就要被他這樣纏著一個晚上也別想睡。
可燒得迷迷糊糊的慕晨譽才不管她在想什麼,他隻知道自己越來越熱,而對方的身上有好聞的香味,有一股冰涼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感覺在心間縈繞。
他已經不能滿足於隻是拉著她的手,一個猛力,將女子重重拉到身上貼住,盡管那嬌小的身軀差點兒沒把他壓得吐血,可就算是這樣,他也甘願被壓著,他喜歡她的身上的涼意,這讓他感覺舒服一些。
重陽卻不幹了,現在自己這麼趴在他身上算怎麼回事,那個阿武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他是不是去給他請大夫了,他的燒可是越來越厲害了。
慕晨譽的動作卻越來越放肆,他竟然伸手過來,要解她的衣裙。
“哎,你的手放哪裏啊?你別這樣。”重陽急忙叫道,可那聲音根本無力喚回失去理智的人。
是的,慕晨譽已沒了理智,在高燒中,他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他想象著自己的懷裏正是他渴望已久的女子,她身上有他想汲取的涼意,他需要用那個來解自己身上的熱。
重陽極力反抗著,可根本沒用,急得真想踹他兩腳,可對方的力道豈是她一個女人牟抵抗得了的。
想自己也學了那麼些功夫,真是白學了。
滾燙的唇落到了她的唇上,令她的眼睛倏然睜大,看著男子仍然緊閉著的眼,還有那粗重的呼吸,她不知道自己該有怎樣的反應,就在呆愣的片刻,“嘩啦”一響,自己身上的衣料竟如雪片一般飛了出去,而男子滾燙的身體已貼了下來。
重陽無法反抗,無法呼救,隻剩眼淚滑落。
好舒服,好美,好香!慕晨譽隻感覺自己正徜徉在她的美妙中,她是他的,永遠是她的,即使這一夢後,她永不再來,他也要抓住這一晚,與她纏綿到天亮。
重陽從不知道男女之事竟有這等美妙的感覺,第一次被他強要時,她雖也有所體會,可並不強烈,這一次,他竟然又一次攻陷了她,讓她體驗到了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也帶來的悔恨的淚水,他根本就以為是在做夢,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恐怕到天亮,他就什麼都不會記得,隻以為自己在做夢。
可饒是這樣,她還是沉淪在了他的火熱與柔情中,他不停地念著:“舒顏,求你別走,讓我好好愛你,行嗎?我隻是你的,你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