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坐地分髒(1 / 2)

鄧揚聽了也有些急了,忍不住罵道:“這幫人難道是屬耗子的不成?怎麼到處打洞呢?”

那小兵突然摸著頭嘿嘿笑道,“回稟大人,我們將軍也這麼說的,我們將軍還說他上輩子是屬貓的,一定能逮到這幫耗子。”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要不是事態嚴肅,鄧揚差不多就要被這小兵逗笑了。

令狐方此時卻是一點兒都笑不出來,他沒有想到這古忠這麼能跑,暗道挖了一條又一條。

那個潘秉承被扔在那裏吸此他們的注意力,注定隻是個替死的炮灰,他能那麼幹脆的下令斬殺潘秉承,也有存了給葉湘報仇的意思,雖然事隔多年,很多事情都已不可考,但憑著現在的證據連猜帶推測,小湘的父母還真有可能像小湘自己推測的那樣,是潘秉承覬覦劉芳飛的美色不成,最後暗害了的。

潘秉承死了也就死了,他原以為隻要能抓住那個古忠,就什麼都能問出來了,誰現在知事與願違。現在他隻能寄希望與那個二世祖潘繼祖能多少知道點兒有用的東西,也希望燕勁鬆別讓他失望,能盡快抓到那個古忠才好。

令狐方知道自己這回衝動了,他不該因為怕人知道潘秉承曾覬覦過小湘的母親,就急著讓人射死他的。不過他其實並不後悔這麼做,如果事情能再來一次,他應該還是會讓人直接殺掉潘秉承的。

身為一個男人,就該為自己的女人遮風擋雨,所有有可能傷害到他的小丫頭的事情,他統統都要除去。

離十五也隻有六天了,從梅花穀快馬回京也要兩天,他最多隻能在這裏等兩天,兩天之內要是還不能抓住那個古忠,逼問出他想要的東西,他就得先回京城想別的法子阻止路依依的計劃了。

說不得使點小手段,讓那個賣主求榮的小丫頭永遠也開不了口才好。他的小丫頭生的鋼烈壘落,心地純善,他決不允許路依依傷她半分,就算她自己對那些言語不在意,他也不允許。

幸虧燕勁鬆沒有讓令狐方失望,正月十一天剛剛亮,燕勁鬆就回來了,同時帶回來的還有三十多個五花大綁的人,其中就有一個灰頭土臉的中年文士——古忠。

燕勁鬆和回來的將士都是一身的血跡,顯然跟叛軍有過一場激戰,樣子都有些狼狽。他的臉上有著絲不容錯辯的疲憊,但是精神看起來還好。燕勁鬆一邊就著小兵倒的熱水洗臉,一邊對令狐方道:“據密道裏的腳印分析,從密道裏逃走的叛軍足有三四百人之多,從密道裏出去之後,我們一路跟蹤那些腳印追了一段,就看到那個古忠和一些叛軍在一個山腳的樹林子裏歇腳,他們大概以為已經甩掉我們了,竟然還準備埋鍋做飯。”

令狐方親手倒了一杯茶放到桌旁,燕勁鬆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桌邊,端起那杯茶牛飲而進,抹了抹嘴,才繼續道:“等我們悄悄摸過去跟那些人拚過一場之後,才發現人數不對,當時那營地裏最多也就一百多人,對戰時擊殺了六七十個,最後棄械投降的也三十多個都帶回來了,我看抓到那個姓古的了,怕在那裏耽擱久了反而容易壞事,就先帶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