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麗爾,你是接觸過華夏的,現在的華夏是不是像這些人宣傳的一樣,你心裏也清楚。”
德麗爾追問道:“少爺,為什麼這些歐洲人要不遺餘力地抹黑華夏?”
呂小龍慢條斯理地說道:“因為他們還沉浸在過去種種虛幻景象的麻醉中,不願意醒過來。”
“十七十八兩個世紀,歐羅巴的白人們開啟大航海時代,四處開辟征服殖民地,殺人放火,掠奪財富,因為他們遇到的對手大多都是處於蒙昧時期的土著居民(比如印第安人)或是奴隸製國度(滿清統治下的華夏),這些敵人大多不堪一擊,導致他們無往而不利,如有神助,這些白人們以為白人至上,白人就是世界的中心,整個世界都應該圍著白人轉。”
“但是經過兩次大戰之後,老歐洲們都集體退化成了一幫逗逼,放嘴炮指責華夏國這不對那不對的時候一個頂倆,打起仗來卻是百無一用,曾經的陸軍第一強國漢斯國更是傳出十個大兵被五個智利小流氓綁架的大笑話,這種曠世奇聞簡直能把俾斯麥和阿道夫都氣活過來,再氣死過去。”
“時光推進到二十一世紀,老歐洲們日漸衰微,和十七十八世紀時他們曾經享受過的那種風光無限的輝煌生涯不可同日而語,他們無法接受這種巨大的落差,所以隻好如同把頭鑽進沙子,隻露出一個光禿禿屁股的鴕鳥一樣欺騙自己:白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上等人,白人大爺說你是什麼樣,你就必須是什麼樣。”
“雖然他們自己心裏也清楚,他們指責的對象並不會在心裏把他們這種時不時跳出來刷一下存在感的行徑當做多大一回事,但是明麵上還不得不有所回應,至於是正麵回應還是負麵回應他們都不在乎。”
“老歐洲動不動發生各種駭人聽聞的恐怖襲擊事件,這些白人大爺們都視而不見,卻因為萬裏之外發生一起類似性質的事件,而腆著一張老臉擺譜,玩弄雙重標準,對華夏國指手畫腳說三道四,他們要的效果就是:看,白人大爺們多少也能給你心裏添點堵是不是。”
德麗爾一臉崇拜地看著侃侃而談的呂小龍,道:“少爺,真沒想到,你有著這樣的思想深度,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位智者,嬉笑怒罵皆成文章,你的言辭就如同你的攻擊一樣犀利。”
呂小龍嘿嘿一笑,難得地謙遜道:“你過獎了。”
阿修羅眨了眨眼,對德麗爾道:“我親愛的媳婦兒,你也不差,二十六歲就獲得博士學位,這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在你這樣年輕的時候,就取得和你一樣的成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