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龍看著德麗爾那求知若渴的眼神,躊躇了好一會兒,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在德麗爾這種強烈情緒的感染下,就連阿修羅也生出來了好奇之心,幫腔道:“是啊!少爺,你就直說好了。”
呂小龍這才說道:“我重生之前,經常在網上看到,有阿三國的國民喋喋不休地向華夏國的網友發問,華夏國有幾個大城市通電了?華夏國和阿三國的差距有多大?要多少年才能跟上阿三國的步伐?”
阿修羅若有所思,片刻之後問道:“少爺,你的意思是阿三國的國民夜郎自大,如同井底之蛙一般固步自封。”
呂小龍冷哼了一聲道:“事實就擺在眼前,就新德裏這一國之都,市區都是這種景象,富人區和貧民窟雖然涇渭分明,卻有一個共同的特征就是汙水遍地,臭氣熏天,流浪漢與無家可歸者隨處可見,而且一到晚上就如同鬼蜮,各式各樣的作奸犯科者粉墨登場。阿修羅,我可以負責任地說:華夏沒有任何一座城市像是這樣烏煙瘴氣。生活在這種鬼地方還甘之如飴、不思進取的阿三們,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臉在華夏人麵前秀優越感的。”
阿修羅道:“少爺,這就是苦中作樂了。”
呂小龍哈哈大笑:“阿修羅,你這樣評價自己的同胞未免太不厚道了。”
阿修羅一臉幽怨地看著呂小龍,道:“少爺,您還要我提醒多少次,我現在是緬甸人好嗎?”
呂小龍聳聳肩,道:“好吧!是我的錯,我老是忘記這事。”
德麗爾此時則是一臉大寫的尷尬,她去華夏國留學之前,對華夏這個對她來說還是完全陌生的國度的了解基本來自於西方媒體的宣傳,以及甘於捧白種人臭腳的阿三國媒體的報道,所以她對華夏的印象是怎麼樣的,也就可想而知了。
因為受到這些別有用心的宣傳影響,德麗爾自然不願意去這樣一個在她看來就是窮鄉僻壤的國度留學,無奈她的那位婆羅門種姓的父親因為阿三國軍方的蠱惑,無論她怎麼反對,都置若罔聞,最終還是將她送到了華夏。初到華夏的德麗爾因此自我封閉了一個月,直到後來才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恢複到半正常狀態。
但是在華夏國近十年的留學生活中,德麗爾仔細觀察過華夏社會她能接觸到的那些階層的生活常態,發現這個古老而又年輕的國度重新煥發出了活力,即便是最底層的華夏國公民,那精氣神也不是阿三國這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逗逼們所能比擬的好嗎!
德麗爾不由得問道:“少爺,為什麼我在現實中接觸到和觀察到的華夏與歐洲那些國家宣傳的華夏截然不同呢?”
呂小龍聽了德麗爾的問題,暗自點頭,德麗爾確實是個很有頭腦,能自我思考的聰明女孩,隻不過她的短板就在於太年輕了。
他冷哼了一聲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別說現在還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紀,還有很多西方國家的公民,在這些所謂喉舌的媒體宣傳下,近乎執拗地認為華夏人如同一百年前的滿清統治時期一樣孱弱,腦後垂著一條髒兮兮的大辮子,愚昧無知,如同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