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華輝極力的隱忍,俊俏的麵頰上漸漸爬滿了紅,身體由內而外的發出一股燥熱,漆黑的眼眸閃爍著火花。
“妹妹照顧姐夫,我想她是不會介意的,畢竟你禁欲這麼久,我也是於心不忍啊~~”
解荷的聲音,帶著幾分酥麻,嫣紅的唇越發的湊近阮華輝的麵龐,塗滿丹蔻的手指順著阮華輝堅硬的胸膛,一直向下硬……
“身體比人心誠實,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
解荷對著阮華輝的臉龐,耳畔輕輕的嗬氣。
阮華輝心中的堤壩,子啊一瞬間崩塌,他伸出修長的雙手,一把將解荷攔在懷裏,而後吻上她嫣紅的唇,動作濃烈,沒任何的停息。
解荷心中大喜,也沉入其中。
狂風暴雨,室內一片旖旎,兩個人早已忘記了他們的身份。
從此以後,他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一直保持著這樣的關係。
而刑若言卻完全不知,無論是哪一方,她的真心相待。
直到兩年後,解荷懷孕,在也掩飾不住。
阮華輝找到了刑若言,和她坦白了她和解荷之間的關係。
刑若言得知此事,開始的時候盡是震驚,到哪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多的是憎恨和後悔。
後悔當初不該將解荷帶回家。
阮華輝和解荷的感情越來越深,甚至有了和刑若言離婚的念頭。
刑若言的心中滿是怨氣,但更多是不甘。
當年事情敗露,刑若言不同意離婚,為她騰出阮家夫人的位置,解荷便一字一句的將她和阮華輝之間發生的事兒,說給刑若言聽,刺激著她。
即便是如此,刑若言依舊堅持,堅持著不和阮華輝離婚,更是要求阮華輝將解荷趕出阮家,但解荷以懷孕為借口,堅持住在阮家大宅,直到她後來生下阮思思,地位漸漸地穩固。
二人相爭相鬥,時間飛快,轉眼十幾年便過去。
回憶戛然而止,刑若言的臉上滿是悲傷和怨念。
二十個春秋,幾千個日夜,她的心裏始終怨恨著一個人。
一個善舉,卻毀了自己的一生。
“二十年,我總算是熬到了盡頭,如今你再也不是阮家的夫人,我也再不是那個你口中的賤人小三,風水輪流轉,不過你會有今天,倒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解荷陰冷的笑容,身體和臉頰上鬆懈的肉,都跟著顫抖塗滿丹蔻的手指輕輕的碰了碰自己的臉頰。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也不用太得意,總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刑若言陰沉著臉,歇斯底裏,宛如淬了毒一般凶狠的目光看向解荷,恨不能將她千刀萬剮。
“我從不相信會有報應這樣的說法,若是如此,今日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為何是你的女兒?而不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