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刑若言的肚子越發的大,她和解荷的關係,也越來越來好,無論是什麼樣的事情,她都會和解荷講,完全把她當成了親姐妹一樣對待。
距離阮惜寒的預產期還有八個月,阮華輝十分擔心她的身體,便將刑若言送到醫院,派了人日夜守護。
原本解荷也是守在醫院,但刑若言嫌棄醫院太過於辛苦,便將解荷留在阮家大宅。
一日,阮華輝有一場宴會,到場都是洛城的名流貴族,期間便喝了許多的酒,本是要到醫院看一看刑若言,但恰巧洛城下了雨,司機便竟阮華輝直接送回了如那幾的大宅。
阮華輝喝得醉醺醺,在加上刑若言臨產,家中的管家和傭人都去了醫院。
阮華輝眉心微皺,依靠在沙發邊上,雙眼緊閉,捏著眉頭。
解荷醒來,便有些口渴,入目的便是阮華輝微微敞開的襯衫,精致的鎖骨和密色的肌膚裸露再外。
解荷臉頰一紅,咽了咽口水。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她漸漸地喜歡上了阮華輝,也明著暗著向他表達自己的情感,不知是出於對刑若言的愧疚還是深愛,隻是當做沒看見。
夜黑風高,狂風暴雨,隻是偌大的阮家大宅內,顯得格外的寂靜。
解荷穿著絲質的吊帶睡衣,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動人。
媚眼如絲,紅唇微翹,隻要是男人見了都會動心。
解荷輕輕的脫掉了腳上的拖鞋,邁開步子,緩緩地走到阮華輝的麵前,坐在阮華輝的腿上。
阮華輝猛地睜開眼睛,觸目的便是解荷嫵媚的雙眼和嫣紅的嘴唇。
阮華輝猛地抓住解荷的手,用盡了力道,漆黑深邃的眼神透著一絲憤怒,周身散發著一絲冰冷而又危險的氣息。
“你幹什麼?”
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在酒精的作用下,在阮華輝的眼裏眼前的解荷竟然有些魅惑。
“我想做什麼,你不明白嗎?”
解荷濃妝豔抹的臉上,帶著幾分魅惑的微笑。
阮華輝的麵色更加的冰冷,但身體內隱隱有一股燥熱,他極力的控製著,漆黑的眼眸,仿佛是噴火一般。
“下去,我是個有家室的人。”
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隱忍。
“嗬嗬……”解荷的唇角溢出銀鈴般的笑聲,而後將唇輕輕的湊到阮華輝的臉頰麵前,伸出塗滿丹蔻的手指,輕輕的攀上阮華輝俊俏的臉龐。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便喜歡了上你,你英俊瀟灑,年少有成,人人敬仰,我雖生的貧賤,可是相貌身材我都未覺得比言姐差,隻是這麼長的時間,你為何不看我一眼?”
解荷的聲音充滿了情調,嬌豔欲滴。
一邊說著,一把用身前的柔軟隔著蕾-絲睡衣去蹭阮華輝的胸膛。
“你是言言的姐妹,你怎麼能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