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若是哄好了他們夫妻,她自然會有好處,所以即便現在如此的不堪,解荷也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華輝,我們帶她回去好嗎?你看看她在這樣待在街頭會死的。”
刑若言的話說的極為平淡,清澈的眼眸中帶著幾分祈求。
她和阮華輝結婚一年多,一直相敬如賓,很多事情都是夫妻商議著進行,而此刻大抵是刑若言第一次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她。
阮華輝微微有些動容,漆黑深邃的眼眸,格外的引人注目,而後他稍作沉思,冷聲對解荷說道,“好,既然若言想帶你進入我們家,我便也就同意了,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的身份。”
解荷的臉上頓時鬆懈了幾分,漆黑的眼底閃過一抹精光,而後忙不迭得的點了點頭,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刑若言也微微一笑,一張白皙如玉的臉,格外的明媚動人。
“你好,我叫刑若言,你呢?”
刑若言朝著解荷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中指上帶著鮮紅色的碧璽戒指,灼傷了解荷的雙眼。
解荷的眸光一閃,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幾分,而後眼波微微轉動,看向刑若言身側的阮華輝,隻見他臉色十分的難看,目光深邃而又淡漠,她轉過神,伸出肮髒的手握住刑若言的手。
“我叫解荷,謝謝你收留我。”
清淡的語言,較之前平淡了許多。
刑若言順勢想要將解荷扶起,但無奈大著肚子,十分的吃力。
阮華輝見狀,剛忙拉過刑若言的身子,而後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滿臉嫌棄的將解荷扶起。
解荷微微一怔,心頭一暖,滿是傷痕和肮髒的臉頰上浮現一抹看不見的紅暈。
在解荷起身的一瞬間,阮華輝快速的放下她的手,甚至十分嫌棄的用手絹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而後將手絹直接丟在地上,漆黑淡漠的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嫌棄。
刑若言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而後絲毫不嫌棄走上前挽住解荷的手臂,動作極為的溫柔。
解荷漆黑的視線時刻瞄著阮華輝,身體緊繃著。
加長版林肯車上,解荷和刑若言相鄰而坐,說說笑笑,格外的恬靜。
阮華輝坐在刑若言的身旁,微微靠著車子的椅子,閉目養神,眉心微蹙,棱角分明的臉上多了幾分煩躁。
解荷的若有如無的視線掃在阮華輝的臉上。
阮家大宅,刑若言將自己沒有穿過的名牌衣服都拿給了解荷,命管家將自己隔壁的房間收拾出來給解荷住。
更貼心的為她準備了生活用品,與她以姐妹相稱,兩人之間相處的格外的美好。
阮華輝雖然開始的時候十分的厭惡解荷,但隨著刑若言的誇獎和若有如無的念叨著他們之間的事兒,漸漸地也對她另眼相看。
以前碰麵的時候,隻是冷漠的走過,不多說一句話。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阮華輝也漸漸的開始關心解荷,幫助她處理一些生活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