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有就沒有?”阮惜寒冷笑了一聲,正要繼續指證,一直沒說話的阮思思開口了,“爸爸,姐姐這都不知道是不是從哪裏找來的一個叫花子就來了,要是這是她事前收買好的人,那不就汙蔑了媽媽麼?”
阮惜寒原本還帶著些許笑意的表情頓時難看了些許,“阮華輝,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從來就沒有這種撒謊的習慣,這件事我已經擺在你麵前,不管你願不願意想相信,這都是事實,至於其他的,我不會多說。”
阮華輝始終沉默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似乎靜止了一般。
解荷沉不住氣正要說些什麼時,那一直沉默的中年男人突然抬起了頭,看向了阮惜寒的方向,“既然這樣,你就趕緊離開吧,等你洗心革麵,改掉了以前的臭毛病再回來就是了。”
阮惜寒冷笑了一聲,“這麼說,你是覺得我在說謊了?”
就在這時,一直瑟瑟發抖的趙天開口了,“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看我們店門口的監控,我沒有說謊,真的沒有。”
說完,他那肥胖惡心的身體還忍不住顫抖了兩下,似乎因為記起了這兩天的可怕遭遇而感到恐懼似的。
阮惜寒的嘴角微微翹起,眼神冷冷地在解荷那瞬間變得慘白的臉上掃過,“這樣,應該算是證據……”
她的話還沒說完,阮華輝已經直接衝了上來,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右臉頰上,胸口不斷地起伏著,“你這個不孝女,把你媽媽氣到中風住院不說,現在還敢找了這麼個人來做假證據誣陷長輩,你當時除了醜聞的時候怎麼不直接自殺算了,真是個禍害!”
阮惜寒的臉立馬腫了起來,眼神裏卻多了幾分毫不掩飾的恨意,原來她在她的親生父親眼裏就是這麼個形象,找來不三不四的人作假證害人?
嗬嗬,原來,她真的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哪怕,她已經把無法辯解的證據甩在他臉上也一樣。
為了維護他的寶貝情-人和女兒,她就算死了,他都懶得掉一滴眼淚吧。
阮惜寒笑了,笑得明豔卻又決絕,“好,今天這一巴掌我記住了,等著,我總有一天會把這次的屈辱還回來。”
說完,她直接轉身,大步地打算離開,但是她的手卻被人一把抓住了,“站住,血口噴人以後就這麼想走了?怎麼也得道個歉吧。”
靳鴻飛的語氣不冷不熱的,狠狠地用力一甩,阮惜寒的身體就被砸到了地麵上,腳踝的部位發出了一聲難聽的骨頭摩擦的聲音,一陣錐心的疼痛襲來,頓時讓她臉色都變得慘白無比。
“是啊,好歹也道個歉吧。”阮思思表情多了幾分不忍,伸出手,做出了想過來扶她的姿勢,隻是她眼中怎麼也掩飾不了的笑意,出賣了她內心的喜悅。
“做夢。”阮惜寒冷冷地啐了一口,想要站起來,但是腳腕卻痛得撕心裂肺,就在她幾乎要再次狼狽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突然一把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