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荷的話還未說完就已經哽住了,看著那個蓬頭垢麵的男人,她那張保養得當的臉上多了幾分別扭,立馬臉就拉了下來,“阮惜寒,你平時不幹不淨的喜歡招惹這種人也就算了,竟然還往自己家裏帶,是不是不要臉了?”
阮惜寒死死盯著她那變得不怎麼自然的表情,露出了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你這麼緊張幹嘛,莫非你認識他?”
解荷立馬破口大罵了起來,“我怎麼可能認識這樣不三不四的人,滾出去,這裏不歡迎這種人!”
她那奇怪的表現,頓時讓靳鴻飛皺了皺眉頭,在他的印象中,阮思思的媽媽和他的未婚妻一樣,都是那種柔柔弱弱的女人,突然這麼出言不遜,實在和她平時那謙和有禮的模樣相差甚遠。
阮思思也發覺了母親的不對勁,連忙過去拉住她,“媽媽,你今天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這麼大的火氣,你要是不想見到這個人,找人把他趕出去就是了。”
解荷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頓時緊張了起來,看了看靳鴻飛不怎麼明朗的臉色,生怕會給女兒的未來丈夫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我今天有些頭痛,不好意思了。”
“做什麼,吵吵鬧鬧的!”就在一群人亂作一團的時候,阮華輝聽到了家裏那喧鬧的聲音,大步地走下了樓梯,臉上滿是不快。
但是,當他看到站在一邊,腰背挺得筆直,冷眼看著這一切的阮惜寒時,卻忍不住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大聲的怒吼,“你這個不孝女還回來幹嘛,怕我死的不夠早?還是說你還想在把你妹妹弄進醫院一次!”
阮惜寒唇角多了一絲嘲諷的笑,阮思思上次的傷根本就不嚴重,隻是手上和腿上擦破了皮,被他這麼一說,簡直就像是快死了一樣。
“我也沒什麼興趣在這裏和你們耗著,過來,把她讓你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阮惜寒臉色一冷,把坐在一邊的趙天拉過來,指了指解荷的位置。
中年女人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陰狠,但是很快便消失了,她威脅的眼神掃過那人的身體,滿意地看到他發起了抖。
她可是阮家現在的女主人,而且她的女兒也即將嫁入豪門,這個人若是敢說出什麼對她不利的話,自然是吃不到什麼好果子的。
“阮惜寒,要是他說不出什麼來,你要怎麼辦?”解荷傲慢地抬起了頭,看了看她身邊的阮華輝,“老爺,她這一回來就把家裏鬧得雞犬不寧的,是不是……”
“如果他說這件事情和你無關,我絕對不會再踏入這個地方一步,但要是他說了有用的證據,我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想要害死我的人。”
阮華輝不耐煩的點點頭,一直被人忽略了的趙天這才磕磕巴巴的說起了幾天前的事情,“當時是這位夫人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把阮惜寒給那個了,要是能拍下照片,還給我一百萬。”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解荷剛才還是胸有成竹的那張臉頓時陰雲密布,“你胡說什麼,血口噴人,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