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式別墅的二層樓沒有開燈,一樓亮堂堂的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單擎宇開門進去,剛換好鞋,一眼便看見了沙發上的牧子雅。

見到他回來,牧子雅扭捏了兩下,又絕然地站起來,朝著這邊走來:“單先生……”

聲音柔若無骨,單擎宇的丹鳳眼輕眯,冷清地盯著牧子雅。

薄薄的紗幔堪堪遮住了胸前的春光,胸前露出精致小巧的鎖骨,原本姣好的身材在這樣的襯托下更顯得動人。

房內開了暖氣,但是仍舊是冷,牧子雅嚐試著走向單擎宇身邊,懵懂幹淨的眸子注視著他。

她的眼圈泛紅,一看就是剛哭不久,她走上來雙手輕輕環住了單擎宇的腰身。

單擎宇感受著女人小手在身上的挑逗,一隻手輕輕鉗製住了牧子雅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想做?”單擎宇聲線低啞,眸光沉沉語氣裏似有冷笑。

牧子雅暗處的手掌收緊又鬆開,她按捺住心底複雜的情緒,白皙如同牛奶般的肌膚看上去吹彈可破。

“你別撤資。”她一隻手緊緊揪住了單擎宇的衣服,泛紅的眸子可憐哀求地注視著他,“要我做什麼都行。”

單擎宇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男人的大掌一瞬打橫抱起她,急不可耐地往房內的大床裏走,身上單薄的衣料被直接扯開,接下來就是熾熱而瘋狂的吻。

被壓在床上的牧子雅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雙目迷離,用自己生澀的技巧迎合著他。

“叮——”手機似乎響了一聲。

單擎宇的吻細密地落在了牧子雅的敏感處,溫熱的手指長驅直入,女人斷續的呻吟在房中回蕩。

……

翻雲覆雨過後,單擎宇坐起身,骨節分明的手指正係著襯衫的扣子。

牧子雅支起身子試探性地問道,“單先生,投資的事……”

單擎宇彎彎嘴角沒說話,指尖一躍抓起了床頭櫃的手機,調開了一個頁麵,徑直遞給了牧子雅。

接過來,上麵是一則短信:單總,牧遠先生於今晚9:53分病逝。

末尾還有一張照片,是醫院開出的死亡通知單,那些熟悉不過的表格,一瞬間讓牧子雅感到陌生,她怔怔地看著上麵的話語。

病逝...

父親死了。

就在剛剛,她和單擎宇歡愉的時候。

心髒被狠狠揪起,牧子雅眼圈迅速泛紅,光亮的眸子已經全然沉寂下去,如同掉入一片絕望的死寂當中。

她死死地抓住手機,發出受傷野獸一樣的哀鳴,撕心裂肺,泣不成聲。

為什麼……為什麼不再等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