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衫方才的那聲嘶吼音量不小,前頭的炎月太子一行人自然是聽見了,敏達和死士並不認識雲衫,自然是沒有什麼反應。
花容公主本性善良,又跟著心兒一段時間,受染於她懸壺濟世,心懷天下的胸襟影響,聽聞雲衫這番話,免不了心裏不是滋味。
馬速也慢了下來,回眸望向雲衫所在的方向,不覺喃喃:“心兒姐姐當日救我時,也是很多黑衣人圍攻我……”
她沒有這女子的武功,傷的也是不輕,那種有心無力,心有不甘的絕望,至今記憶猶新!
而在花容公主喃喃時,那原本策馬疾馳的炎月太子,早已從馬上飛躍而起,流星般劃向遠方……
花容公主一臉懵逼的望向炎月太子所在似,他手中的暗器風馳電掣而出,準確無誤的打偏其中一個黑衣人劍,救下了那準備和對方同歸於盡的雲衫。
電光火石間,炎月太子翩若驚鴻婉若遊龍的身軀,爆射向眾臉懵逼的黑衣人,手中寶劍快到隻剩道道殘影,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招招淩厲。不過一時,這些連雲衫逼入絕境的黑衣人,多半都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雲衫以劍支地,震驚的看著場上紅衣魅惑,俊美猶如神子,偏生又帶著一絲邪肆的炎月太子,心思翻源。
想不明白這剛才明明視若無睹策馬而去的紅衣男子,為何又折回來,在關鍵時刻救她性命?
隻不過雲衫眼下也顧不上對方的目的是什麼?她隻知道,她在剛才的你死我活中撿了一條命,這,比什麼都要重要,不是嗎?
相比雲衫的死裏逃生,黑衣人則個個是吞了翔的表情,那小隊長被炎月太子重點照顧,傷的比手下幾人都要嚴重。
此刻看著殺神般的男人,眸底一抹懼意難掩,握不住劍的手一直微微顫抖著,終是忍不住噴出一口老血,報家門替自己造勢:“老夫不知這位少俠為何如此?但奉勸你一句,得罪我雲間城,對你沒有任何好處。若你就此離去,我雲間城既往不咎,若是……”
炎月太子聞言邪魅一笑,一臉不屑,眼神更是及其嘲弄:“哦!這恐怕要叫你們失望了。不巧的很,本公子偏偏是個喜歡挑戰難度,超越自我之人。今日這英雄嘛,那也是當定了,不知你雲間城又待如何?”
“你……”
小隊長沒想到炎月太子是如此‘囂張’之輩,自己報出雲間城的名頭都沒能震住他,心驚間不免膽顫。
他總有種錯覺,這個紅衣男子好像專門跟他過不去,將他弄的一身傷,卻又不下殺手,總之一句話就是,耍著自己玩弄。
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爽,可他打不過對方,隻能是挨錘!
炎月太子丟了個‘老子鄙視你’的眼神給小隊長,順著胸前的墨發,笑意森冷:“本公子怎麼了?本公子好不好的,最起碼不會欺負女人,特別是帶著一群男人欺負一個女人……”
小隊長心裏琢磨著炎月太子的來曆,一時有些走神,他身旁的黑衣人卻是嘴快,怒指炎月太子,罵道:“我雲間城如何緝捕叛徒,還輪不到他人在這指手畫腳。識相的立刻離去,否則,我雲部精英也不是好惹的!”
回神的小隊長看著疾馳而來的敏達一群人,真是打死豬隊友的心都有了,可以說是欲哭無淚!
尼瑪,說這話確定不是找死?
而小隊長也沒糾結多久,那聞言依舊是一派風輕雲淡的炎月太子,轉眸就朝趕來的敏達和死士說了句:“這天要下雨,人要找死的,本公子也拉不住……”
敏達和炎月太子相處日久,聞言便解其意,後退小半步,冷聲下令:“殺,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