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愣了一下,心中隨即大喜,看來這老板是知道什麼隱情了,連忙問怎麼回事。
老板猶豫了一下,又向我的耳朵湊了過來很小聲的講道:“那家店前幾天有一幫人來鬧過,說是有人在這家店接了頭發,當晚就被自己的頭發給勒死了,死者是個男的,就接了七八公分的頭發。你說邪乎不邪乎了?”
我當下心就被提了起來,背後冷汗也是發了一層,這不跟我的遭遇是一樣的嗎,但不同的是我多活了兩天。
我有些慶幸,但更多的還是恐懼,誰知道那個東西留我到現在是不是還有個更大的陰謀。
老板看我愣神,又拍了拍我的肩,意味深長的說了句讓我自己小心。我苦笑了一下,要是小心有用的話就好了。
吃完飯,我又在早餐店坐了一會兒,終於看見理發店那邊有了動靜。
我連忙起身走出了早餐店,開理發店門的是個中年男人,我上次也見過他,他就是理發店的老板了。
理發店門是那種卷簾門,他剛開出到一米左右的高度。我二話沒說就衝了過去,掐著他的脖子就順勢把他推進了店裏麵,又把店門給拉了下去,順手打開了燈。
理發店老板猝不及防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這老板比我低了半個頭,大腹便便,很典型的商人形象。
我又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開口問道“你還記得我嗎?”
這老板看我的第一眼有些茫然和害怕,第二眼眸子裏立刻就透露出了恐懼,變得慌張無比,也不敢再和我對視。
看來“那件事情”肯定是和他脫不了幹係了。
我從小生活在農村,因為幹農活也練就了一身蠻勁。
我想都沒想,就先甩手給了這老板一巴掌,緊跟著一臉猙獰的指著我的頭發,低聲嘶吼:“別特麼跟我裝蒜,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那老板的臉一下被我扇出了五道血印,但他可能因為忌憚我,並沒有反抗什麼的。反而噗通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我訴說……
我聽完後忍不住又喘了這老板一腳,沒想到這老板為了賺錢居然去火葬場收頭發,然後把從死人身上低價收來的質量好的頭發,再高價賣給我們。
真是黑心那……
我先是問他知不知道救我的辦法,他哭喊著說真的不知道。
我忍不住把他狠狠地揍一頓,並讓他自己打電話給工商局自首,迫於我的威逼他也是無奈妥協了。
我等工商局的車來了後,才把卷簾門開了道縫溜了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著那個黑心老板被帶走了就好。
當下最重要事情還是我要怎麼想辦法救自己,要不然我這腦袋可能隨時都會掉下來。
我長歎了口氣,坐以待斃這種事情我肯定是不會幹。
這個時候我不禁想起了我媽,她吃齋念佛了一輩子,跟村裏寺廟的和尚都有些交情,她肯定能幫到我。我連忙掏出手機給我媽打了個電話,問她怎麼辦。
我媽聽我說了後,聲音都有些打顫,說了好幾句造孽啊,就讓我趕緊往老家趕,她會請人來看。然後又叮囑我路上千萬千萬要小心,實在不行的話就買隻黑狗在身邊。
我家在我大學隔壁的隔壁的城市的一座山腰上,一般坐車五個個半小時就能到我們村的那座山腳下,但是這山路卻不是很好走,還要倒個摩的,再換徒步,一般都要折騰上六七個小時,這還是在天氣好的情況下。
我抬頭看了看天,晴空萬裏。接著我又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多,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天黑之前肯定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