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清田,也因為這件事情不斷的催促。
說話更是難聽至極,如此一來,陳建紅迫不得已的便想到了一個辦法。去上香,祈福。
當然,這祈福的過程上,可就是動手的關鍵。
和池清田一通氣後,陳建紅便找上了柳岑溪。
最開始柳岑溪懶的不想動,但是一聽說某處寺院裏麵的僧人做祝福很是在行。
而且人也是得道的高僧,她動手了。
在和歐陽子明說了後,歐陽子明雖然不願意,但也派了司機和倆名保姆加一個保姆一起上路。
車,浩浩蕩蕩的開往靈雲山,座了近半小時,柳岑溪打了個哈欠。“建紅,怎麼還不到啊?你不是說就在靈雲山沒多遠的地方麼?我怎麼感覺這來了好久了呢。”
陳建紅的眼神一直關注著車外的狀況,和池清田說好了的,在這一帶會製造交通事故。可是到現在為止,她也沒看見交通事故。
“快了,快了呢,翻過前麵的一座山,就到地方了。你不知道,人家是得道的高僧,去求他的人可多了呢。我排了好久,才得到了一個號。”
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柳岑溪倚著半眯眼兒。一提到高僧,她就想到了當初自己和母親一起去上香。
那時候母親非要拉著她去上個破香,正好就遇到寺院裏麵一位所謂的高僧。
據說名聲極好的人,非要給她講福場之類的。當天晚上把母親和自己叫去,聽他說了半天的福場。
哪曾想卻誤喝了那人下了藥的茶。
好在,她也是精明的,半夜三更的跑了出來。
且還極順利的跑到外麵,最終撿到了小心心。
“建紅,你說到高僧呢,我就想到了當初我曾經見識過的一個高僧。那個人在人前,那絕對是一得道的高僧啊。可惜,在人後,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麼?居然給女人下藥。有一次,我還看見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被人的男人攆的四處逃竄。嘻嘻,那狼狽的樣子,哪有什麼得道的高僧樣兒啊。唉,現在道心不穩的人,實在是太多。你說這人,都圖個什麼呢?”
陳建紅的臉抽了抽,“岑溪,要按我的說法,你就是個妖精。你看看,人家得道的高僧也能被你勾的動了凡心。這正常的男人,不得被你勾的七魂去了六魄的啊。”
柳岑溪隻是淡然的笑,眉掀了掀,“你不懂,我哪想做什麼妖精啊。唉,凡人,也是有凡人的樂趣的。但願你今天要帶我去見的所謂的高僧,不要再是這樣的高僧就好。”
倆人說著笑著,車,很快便到了靈雲山下。
陳建紅暗自蹙眉,她沒想明白,為什麼池清田說好了的要在路上解決麻煩的,怎麼這會兒也不見動靜。揣著這樣的疑慮,她挽著柳岑溪往山腳下的一套小屋子去。、
在小屋子前,還圍繞著不少的人呢。看四周的磚牆屋舍還是九成新的,柳岑溪微訝。“感情,這裏的寺院是才建立的呢?”
“嗯是啊,就因為這位高僧人的福緣不錯。便有人為他在這兒建立了寺院,聽說經過他開光,祈福,還有做佛事的人,都好運連連的呢。還有啊,讓他能為你的孩子做一個祝福,那以後這孩子的命運指定能好。現在想要求這位高僧做一下福事,做一些祝福之類的事兒,這可得排隊好久的呢。”
柳岑溪點點頭,“嗯,我看見了,前麵那些人不是在那兒排隊的麼。不過,這地方,怎麼還有不少的農家樂,還有賓館之類的呢?如果沒記錯,以前這裏是賓館休養所之類的吧?”
柳岑溪打量著麵前的一切,這裏她並不陌生,以前和歐陽子明也曾經來度過假。
“對啊,就因為這裏度假的人多,周末來的人也不少,所以高僧才在這裏落腳的嘛。好了,我們進去,那寺院才開始建立不到半年,香火因緣旺盛著呢。”
陳建紅拉著她往寺院裏麵去,在不遠處,一位男人擦身而過,丟給了陳建紅一張紙條。
心領神會,陳建紅找個借口上廁所,悄悄打開紙條一看。
“高僧下藥!”
好家夥,原來是利用高僧下藥呢。
知道事情臨時改變後的陳建紅,心情舒暢。因為利用僧人這樣做,才更讓人神鬼不知的。
她滿意的笑出聲來,便依照之前的計劃行事。
淨手後,柳岑溪被帶到了一間滿是檀香味的屋子裏麵。不遠處還能聽見木魚聲聲,以及一些僧人的傳誦之音。看來這裏雖然是新建立的寺院,但是香火確實是很旺盛的。
“施主在這裏恭候一刻,我們大師一會兒就來。”領路的小和尚把柳岑溪倆人領到屋裏,小和尚又看著陳建紅,“施主,大師隻接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