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因為之前的激戰居然都靠在了櫃子的一角,兩副軀體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
她豐碩的身體抵在我的身前,柔軟軟綿。實在是曖昧到不能再曖昧了。
這樣的零距離接觸未必是好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在我分神的兩秒中,她抬起腿就要用力的朝我的身下頂過去,這次運氣依舊好,被我給閃過去了。
這踢男人下部是不是女人慣有的天性手段?這些訓練過的女人要多歹毒有多歹毒啊。
她的腳下一秒就踹開手裏的天哭。我的手一個旋轉,天哭飛起,正好落在我另外一隻手裏。她伸手要去撈天哭,被我騰出的一隻手正好抵在櫃子的對麵角落裏。
此時我能聞到北宮然這隻妞身上的馨香味道,這是特有的處子之香,隻有男人才能清楚的嗅到。
她的胸正好貼合著我,我畢竟是男人,也算是有自持力的了,稍微克製力差點的又比這妮子武功厲害的,早就把她上了。
我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這女人果然有彈性,長時間訓練的結果,肌肉十分緊。
她責怪而怨恨的睨著我,也不敢發話,生怕我對她不利把她的初夜給奪了。
我裝作刻意忽略掉她的表情,鞠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定睛的瞅著她的窘態,直到我的手故意在她身上遊移。
這個是從天那裏學到的。身為處子又處於劣勢的女人自然會怕自己被侵犯,所以這招應該是百試百靈。
果不其然,北宮然除了憎恨的表情外,眼裏多了幾抹害怕。她的身體由於我刻意的輕撫而不安的顫抖。
直到我湊近她的耳朵開始問話,“你是不是‘麗’社團的成員?”
“是。”她沒好氣的丟了句,“那又如何?”
她知道瞞不過,能站在這個特殊的房間裏肯定是間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索性說出。
我路出滿意一笑,繼續追問,“能進這間房的是不是都是麗社的成員?”
“是的。”
可是我不是,我剛才就在想,是不是因為我經常碰上這些靈異事件和別人肉眼看不到的東西所以才會有機緣進入憑空出現的六樓呢?
我的手沒有停,但是這個女人氣的要吐血了直接快內傷了。她咬碎一口銀牙憤恨道,“你還想問什麼?”
我依舊微笑著,“別急。慢慢來,瞧今晚月光多好。才三點半,不急。”我抬眼看了下手表不急不慢的說道,語氣裏盡有調凱和威脅之意。
我湊近她的耳朵,手卻還在她腰上遊移,明顯是威脅到盡了。
“告訴我,紅心花除了能使參與遊戲的人變美麗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用途嗎?”
寢墨然顯然沒料到我會這麼問,她先是一楞,隨即搖搖頭,“這個我不知道。什麼紅心花,我沒聽過。”
她的表情很無辜,很一頭霧水,但是作為敏感的我加上第六感的直覺,這個女人先前一秒種的微楞已經給了我答案,她在撒謊,在裝。
“有些人撒謊後是隱瞞不了事實的。他們往往想僥幸置身世外,但是卻沒想過他們遇到的對手有多強大。欺騙對方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我說完襲上她的身前的飽滿,手拉開衣領就要伸進去。
“不要!”她從憤恨的麵色轉為驚恐,我的手在她的胸口中間徘徊,隨時碰觸到她的兩點敏感。
“好吧,我告訴你就是了。是為了結束死亡。”
她的話一出我驚了。結束死亡?難道紅心花還有結束死亡的超乎力量?太不可思議了。
“你的意思是,擁有紅心花的人在變美的同時可以破除遊戲的詛咒?”我吃驚的看著她問道。
她點點頭。
傳說這間牌樓多出的其中最高一層的六樓隻有參與‘麗’遊戲的人才能夠遇見並且進入。而相傳,六樓的其中一所房間就是當年秦朝李勳妻子墓室埋種紅心花種子的地方。
傳說創始‘麗’遊戲的是個百年前的女人。這個人不僅發現了墓室還發現了詛咒。
而雪女的傳說在黑水鎮幾十年前很多人說是真的。於是幾十年後一次偶然意外中,不知道是誰發現了十字路口地下的一副木盒,盒子很舊,裏麵是有關遊戲的詛咒和規則以及破戒遊戲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