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帥嗎?這樣盯著我看?”我饒有興味的睨著她,“雖然前幾天你想用力敷衍,也極力否認,說我們眼花。那麼請問現在你自己也站在這裏,這是不是代表我眼又花了?”
北宮然沒有什麼說什麼,而是偏個頭像是在聽外麵的動靜,確定外麵沒有聲音後,忽然轉過頭以迅雷不疾掩耳之勢朝我霹過來。
她倒聰明,知道我不會給她離開的機會,直接先出手。
這個手刀快而準,這女人果然比先前幾個都訓練有素,但是還是劈了個空。我運氣好,一直留意著多了個心眼,就防備著她轉身朝我來個突然襲擊。
這女人看我輕易躲閃開了,明顯的有些詫異和出乎意料之外。接著連環進攻開始了。而且有越來越猛烈之勢。
櫃子是四方形。能躲閃的地方有限,我閃的很吃力。這個年輕的女人居然攻勢這麼強悍,我一時間還真無法回擊過去。
直到我體內殘餘的內力把這個女人製止住。她絆了一跤摔在我身上,但是她的手就落在我脖子一工分處,而我的天哭正好抵在她的肚子上。
下一秒,北宮然再也不會料到她利馬處於了下風。她詫異的看著我,我對她笑笑。
她全身肌肉抽搐起來,死死的盯著我不敢再有什麼輕舉妄動的行為。
“你的身手還真的不賴啊,看來你的演戲功夫還真到家。我還真對你的身份感興趣啊。”我歪著頭說道。
這女人從冰冷的臉迅速變為帶笑的臉,眼神依舊是冰冷的,“一位心理醫生猜疑心怎麼那麼重,我不過會些拳腳功夫而已,也是小時候學的。”
“是嗎?”我懶得聽她說這些話,抬頭繞有興味的睨住她,“那不知道秦大主任這麼晚了還有機會上這層樓的房間來幹什麼?難道不怕嗎?我記得某人說過是我們眼花啊。”
北宮然撇撇嘴,冰冷的臉上有轉瞬即逝的尷尬,之後淡笑起來,“關醫生過來做什麼我就是來做什麼的。”
吼!還真是狡猾又滴水不漏的回答,等於特麼的沒回答。
不過這女人今天沒戴眼鏡,還真特麼的漂亮啊。難道她也是這裏的成員?
“不知道關大醫生這麼晚了又來這裏幹什麼啊?”她話鋒一轉反問我。
“我?”我捂了捂額頭一拍,一副恍然表情,“我忘記了我有短暫的間接性失憶症。我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難怪這麼熟悉!這不是我初次進牌樓爬上的樓層嗎?隻是這房間我沒來過。”
她看著我笑了,我忽然天哭用了一下力道抵住她的肚子,“要不,北宮小姐你幫我找回一些相關記憶?別忘記,能擔任大醫院的主任,肯定是一名出色的醫生。”
北宮然騰出的一隻手一攤,聳了下肩,嘴一撇嫣然一笑,“這我確定幫不上你。我也是近來太累了,而那天你說你多上了三層樓,我一開始不信,這不,後來好奇就上來看看,沒想到不僅上了所謂的六樓,還進到了這個房間。你說對了,還真‘巧’啊。”
這女人,嘴皮子真沒看出來那麼利索會說。我手上天哭的力道在她肚子上又緊了緊,“北宮小姐,身為大醫院的主任,身為一名受人尊敬的醫生,是不是應該說些真話呢?都成年人,何必打官腔?”
不料北宮然輕笑出聲,倆酒窩一現煞是好看,“說實話,我是因為好奇才來的,怎麼關醫生,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我是第一次來這裏,完全是出於好奇。而你呢?”
“身為輔導醫生,難道就沒有見過人有好奇心的嗎?這很正常啊。你既然是心理醫生,比這見的怪的人多了去了。我想我這點失誤的小舉動在關醫生你的眼裏不算什麼吧?”
“再說了,作為一位男醫生,不知道感恩,還拿匕首指著女主任的肚子,這算什麼?根本就是人渣。”
這句人渣說的好,我不怒反笑,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又不屬於你們醫院的,隻是暫時的心裏輔導醫生而已。跟我談這些沒用,你說的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說完湊進她的耳邊,“我最近想重拾當年我學的專業,你知道是什麼嗎?解剖人體學。我最近直想重溫下當年拿手的課程,無奈找不到合適的‘標本’。”
話一出,北宮然明顯的臉上一窒,麵容凝固成冰點。
她抬頭迎向我的目光,“你這個人渣真的是心理輔導醫生?”
“那你這個冰山臉又真的是主任醫師那麼簡單?”我不急不慢的反問。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嗎?行,出去再說,你不覺得這裏太狹小了嗎?”她說完我才發現我們的動作極其曖昧。她身體貼在我身上,我的天哭抵在她肚子下方。而她的一隻手放在我肩膀上脖子一工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