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經過剛才的激烈射殺,我們越戰越猛,越挫越勇,大家都來了精神。
“狼挖洞了,呈放進洞裏看著,一旦狼挖到了洞裏就趕緊射殺。”
“好。”呈放這時候都精神百倍,大呼一聲就跑進了洞,對著正前方舉搶守珠待兔。
這群狼見闖不過熊熊篝火,就打起了挖洞的注意。
狼群看起來沒有首領,但是它們的行動驚人的默契。
這群狼也許是受到月圓之夜的影響,瘋狂的朝前衝。有不少死在槍口下,還有的直接爆了頭滾落到堆裏,成了烤全狼。
薑桐桐一直不斷的加木頭,火越燒越盛,一直維持著一副火牆的架勢,把我們和狼群安全的隔離開來。
但是依然有些狼挖洞成功了,但是一出洞就被石洞裏的呈放爆了頭。還有許多不怕死的都挖起洞,不斷的爬出來,不斷的被打上。
短短十來分鍾,石洞裏裏外外聚集了不少狼屍,堆積如小山。
我們也累到不行,期間精神一直處在緊張狀態。
忽然一聲類似於狼的叫聲在遠處響起。
那幾十頭狼回頭看去,它們忽然掉轉身子朝前跑去,居然放棄了對我們的攻擊。
走遠後,我們都一屁股坐地上大口的喘氣。我拿出背包裏的水大口的吞喝。呈放問秦悅要水喝,秦悅不給自己先大口喝起來。
“呈放,我這還有一瓶沒開過的拿去。”我丟了一瓶給他,感謝後他仰頭猛灌。
看不慣秦悅的自私自利,但是畢竟水源有限,又是他個人的東西,我不好說什麼。
那群狼臨走前流露出不安的情緒,齊鳴的怪叫一聲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狼是走了,但是不知名的怪聲不斷,叫的我們心裏發毛。
“我和呈放去看看,你們在洞裏別動。”我丟了句和呈放融進了夜色。
今晚是血月,難怪很多夜行動物一路追蹤,血腥味和食物的味道使鼻尖的它們更加瘋狂。
當我們走近時,發現遍地都是狼屍。那些野狼居然被讒彘給咬死了。奇怪的是,讒彘不吃狼肉。
一隻身形兩米多高的讒彘想必是首領,看到我和呈放後怪叫一聲,朝我們奔過來。
我和呈放邊跑邊射擊,來到洞裏,那些讒彘直接跳騰起來,居然穿過了熊熊火焰,跳了進來。
萬彈齊發,打死了不少讒彘。
那隻讒彘王再看到同伴死了後,怪叫一聲,把我們逼入絕境。
這些火焰它們根本不放在眼裏,因為這些玩意根本不怕火。
緊急下,我在洞前,呈放在洞內保護他們,他的射擊很精準。
秦悅和我主動背靠背。讒彘越來越多,一個個都眼尖嘴讒的直流口水,看的我發毛。
洞口堆滿了讒窒的屍體。
那隻讒彘王看到我們手裏有槍,發出尖銳的怪叫。下一秒,它們像是豁出去了,大把大把的朝我們撲。
這樣一來,我們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打死全部。而外麵這時候又下起了雨,我根本無法施展神器。
一把天哭在手,即使不能發揮能量,但是砍斷讒彘的脖子還是沒問題的。
一隻讒彘朝我撲過來,天哭過跡,那玩意倒地,血流了一片。
秦悅拔出腿間的長刀,也跟著我砍起來。
一路披荊斬棘,多隻讒彘被我們砍死。
但是更多的朝我們攻擊過來。
無奈之下,五個人在危急中被活生生分成了兩對。
周定山叫呈放蹲下,一個天馬流星跳直接飛向一個身形高大的讒彘。
一聲淒慘怪叫後,那玩意被周定山一刀致喉。
吼!這個老家夥年過半百,看不出身手還這麼靈活。我和秦悅都看呆了。
兩隊的距離越來越遠,讒彘群把我們不知不覺的分開來。
以呈放周定山和薑桐桐為一隊的依然在洞裏掃射和猛砍。幾人都有身手,隻是論砍功,薑桐桐是女流,力氣相對小點。而射擊隻有呈放一人拿手。
以我和秦悅為一隊的,我的射擊好點,他的砍功強悍。
洞內的反而沒問題,我們倆在洞外的因為與讒彘群距離比較近,漸漸的,我們被逼到一顆古樹下靠著。
“怎麼辦?”秦悅問我,身上大汗淋漓。
“上樹。”我丟了句率先爬上了樹。這樹很高,我爬上一條粗樹枝後,用禹天槊把他從地麵彈跳帶了上來。
雨還在下,偶爾伴隨著閃電。
那群玩意見我們倆上樹,有一些跑進了洞內。不久,不知道是誰的一隻背包又被讒彘群叼了出來。
“我靠!我們又要損失了。”秦悅沒好氣的丟了句,瞪著那群玩意大塊朵頤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