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先前受到驚嚇,薑桐桐和呈放先前為了阻止我和秦悅的拚鬥,他們把背包特意放在了遠處。
現在這些饞彘發現了背包,有幾個跑過去,把背包頃刻間很容易的咬開,吃起裏麵的食物。
“我的包裏有蠟肉、火腿還有麵包餅幹牛奶之類的,食物很多。這些該死的吃了我們怎麼辦。”
薑桐桐是個美食主義者,想到自己最愛的食物都被吃了,氣不打一處來,又害怕又憤怒。
我眼睛一亮,“趁現在趕緊跑,不然等它們發現了,免不了要大戰一場,我們也不見得能占上風。況且這裏渺無人煙,都是它們的地盤,就是把子彈用完了也不見得能全身而退。”
我的話一落音,幾人達成默契。比起兩背包食物,保命更要緊。
我們慢慢的朝後退,所幸那倆背包是放在我們目的的反方向,不然就棘手了。
看著那群饞彘全都一轟而上,爭先恐後的大塊朵頤,我們小心謹慎的避開了它們。
漸漸的,我們奔跑起來,跑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接近半山腰下麵時,我們才敢停下來。
每人都大口喘氣,累如狗喘。
薑桐桐居然哭了起來。呈放趕緊走過去安慰被她一把推開。
“都是你,我說要背著,你非要連同我的包也放下來,放也就放了,還放的這麼遠。”
薑桐桐的申討引來呈放的愧疚,我看呈放那麼自責,站也不是,安慰也不是。我走過去。
“好了,這次損失是有的,但是這也沒辦法,誰都沒有料到會殺出這麼多程咬金。”我拍拍他的肩膀。
“是啊,桐桐,就不要說呈放了,他也不想的。”周定山插了句嘴,捶起腿來。
“周教授,你沒事吧?”我走過去看了看他的腿。
“沒事,就是剛才崴著了。休息一會就好。”他對我笑笑,繼續捶著。
我抬頭一看,今晚的月亮有大又圓,快到中秋了,也難怪。
“月亮懷孕了。”薑桐桐走到我身邊一改剛才的哭相,對我調皮的笑了下。
“這倒新鮮。隻怕不是什麼好事。”我擔憂的自語。
“怎麼了?”她不解的眨著水靈的大眼睛望著我。
“在這深山裏,又渺無人煙的月圓之夜……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的直覺一向強烈。”我看著月亮幽幽開口。
“你怎麼就知道你的直覺是對的呢?”薑桐桐問的時候沒底氣。
畢竟我們已經被烏嘎人盯上,到現在還沒達到目的地。她自己都覺得這次探險很不順利。
“就憑我的直覺多次救過我的命。”我坦白,直言不諱。
我暗暗的掃了眼秦悅,剛才我發現就他跑的最快,跟瘋了一樣的朝前衝。
我們在半山腰下落腳時,呈放因為背包丟了而問他要些食物和水的時候,這個秦悅居然就給了他一點點。最後還是周定山分了些食物給呈放裹腹。
“你對這個秦悅了解多少?”我看著正在獨自休息,緊緊把背包反背在胸口的秦悅問向她。
這個人我總感覺他有問題……
薑桐桐一楞,隨即脫口而出,“聽周教授說是出色的冒險家,對考古也有見解,但我感覺他十分自私。以自己利益為重,不過人倒很圓滑。”
自私?果然,我看人從來不會錯。
“這個人需要堤防,隻怕我們後麵遇到不知測的危險到了生死關頭時,這個人會和我們撇的一幹二淨。”
“是嗎?”薑桐桐不解的看著遠處休息的秦悅,臉上流過複雜的神情,“他和我們合作過好幾次了,還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
“希望如你所說。”我悶悶的說完,這時候發現天下起了雨。
沒一會,雨越下越大,深裏的樹多草多。我們無奈下拿出帳篷搭起來,本想休息一小會就出發了,現在看來是無法走動了。
還好帳篷幫我們避免淋成落湯雞,隻是身處深山,不可知的危險太多,這是大家都擔心的事。
我們在雷雨中度過了十來分鍾,我利用Qvoice軟件在電腦上想給陳瘋小雞打個國際長途電話,但是怎麼都打不通。無奈之下,我又下載了一個阿裏通,剛接通電話,瘋小雞的聲音剛響起,信號就中斷了。
這裏是深山,時有信號時沒有。我做了件白費力氣的事,這樣的雨天在深山哪能順利用上網絡的?異想天開。
我剛收拾好小型電腦到背包裏,就聽到怪聲。
果不其然……我的第六感應驗了。
一聲狼叫劃破天際,與雷雨的轟鳴彙集成一首恐怖的交響曲。
“剛才是……狼叫?”薑桐桐到底是個女孩,又年輕,炸雷不斷的同時又聽到野狼的叫聲,難免害怕,抓住我的胳膊驚慌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