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抱著她說:“月姨,趕緊把你身上的病菌全部傳染到我身上吧,我是男的,能抗得住!這些病毒趕緊來我這裏,別再折磨月姨了,都來我身上,都來我身上!”
我這念念有詞的,倒是讓月姨忍不住撲哧一笑。她在我臉上用力推了一下,罵道:“小兔崽子!”
我說:“月姨求求你,我們現在去醫院吧,咱們不要鬧了好不好?身體重要,別因為一些不好的事情影響了自己的身體。”
我這麼一說,接下來就聽到了一番讓我非常後悔的話。
因為月姨喃喃地說:“這身體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恨不得沒這身體,我的靈魂能飛到天上去那就最好了。我的身體已經被被侮辱了,不如碎成渣好了。”
我真想告訴她,那晚作案的人就是我,就是我占有了她,就任由她把我殺掉好了,隻要她能好過一點。
但我還是說不出口,我隻是緊緊抱住她的身子,不住在她耳邊非常認真地說:“月姨,誰說你的身子被侮辱了?不管你遭到什麼樣的事情,我都愛你,我都喜歡你。我喜歡你的身體,那要不你幹脆把你身體交給我,讓我來好好保管吧。”
說到最後,我也真是異想天開了。
月姨頓時咬牙切齒:“你們都是一些臭男人,都是精蟲上腦的臭男人!讓我把身子交給你,讓你給我保管,嗬嗬,等你玩個一兩年,玩膩了就把它當一堆惡心的肉,要給丟開了,就像古東一樣!要不是他,我會遭到現在這樣的事嗎?”
說著她就嗚嗚哭了起來。
從這番言語裏,我看得出來她對古東那是又愛又恨,這讓我心裏酸酸的,更加用力地抱緊她。
不管怎麼樣,就算月姨心裏想著別的男人,但她的身體是被我抱在懷裏的。那顆活生生的心髒,同樣也被我抱在懷裏。
我忍不住就去吻她的嘴唇,卻又被她推開了。
她說:“你神經病是吧?我現在重感冒,正在發燒,會傳染給你的!”
我非常認真地說:“我就要你傳染給我,全部傳染給我好了,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
說著,我幹脆就按住了月姨的身子,不斷去親她的嘴,還把舌頭伸了進去,也不怕她用牙齒咬我。
不過月姨再次用力推開我,說:“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我就隨便你怎麼親,把我的病菌全部傳染給你,把你給病死!”
我大聲一笑,又去親她。
她果然沒再反抗,過沒多久,還用力抱住了我的腦袋。
我們相互熱吻著,不斷吮吸著彼此的津液,不斷咬著對方的嘴唇。
我實在控製不住了,兩隻手抓住她胸。
她忽然把我推開了,還抬起一隻腳要把我蹬下床。
我趕緊抱住頭臉。
不過她抬起的那隻嬌美的腳丫子又放了下去。
她有些生氣地說:“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我現在快要死了,求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沒有走,堅持要帶她去看病。
最後,我又挨了月姨一頓打,但她還是沒拗過我,隻能在我的攙扶下起身,呆呆坐在床邊。
我抱著一種虔誠的心,把她渾身衣服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