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我跟崔鹿鹿趕緊分開。
李玫瑰卻麵無表情走回她辦公桌前,繼續忙活她的事情,當我們透明似的,什麼都沒看到。
這反而讓我們更加忐忑。
崔鹿鹿輕聲說:“玫瑰姐,我跟亮堂之間沒有……”
說到這就被李玫瑰打斷了,她有點不耐煩地說:“我不管你們有沒有,反正都是挺正常的事情嘛。王亮堂這種二貨我感覺得出來,你們遲早會發生關係的。”
我趕緊說:“玫瑰姐,我跟鹿鹿還沒發生過關係呢,就是抱著親了一會兒。”
李玫瑰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忙活。
我跟崔鹿鹿對看了一眼,訕訕然的,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但也隻能先這樣了。
照玫瑰姐的性格和風格,應該不會到處去亂說的。
接下來兩三天裏,我的心越來越憂傷。因為月姨的狀態越來越糟糕,她甚至到了不去上班,每天待在家裏,牙也不刷臉也不洗的地步。
雖然看上去還是那麼讓我心動,還是那麼迷人,但卻造成了我更多的心痛。
我對她自然是各種勸,讓她打起精神來回公司上班,不要老這樣下去,要不然人都會頹廢死的。
她就是不理我,要是我勸急了,她就打我。
我也隨便她打,哪怕她打我頭,打我臉,我都硬扛著,因為我心裏有深深的愧疚之情。
我總是在想,要是那晚我沒趁機把她占有,也許她不會搞成這樣。
那晚在把那個該死的家夥趕走之後,我就應該摘下頭套,再找個辦法讓月姨清醒過來,跟她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然後把她帶回家。
而不該任由心裏的魔鬼肆虐,要不也不會導致月姨變得這麼失魂落魄。
在月姨心裏,那晚是一個戴著黑塑料頭套的神秘男人,把她折騰了兩回,這對她來說肯定是無法撫平的創傷,而且她又沒辦法報警。
要是月姨知道那個神秘男人就是我,怕會揮舞著兩把菜刀把我砍成肉醬吧。
一想到這,我總會打幾個冷戰。
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這天我下班回來,月姨躺在床上,渾身瑟瑟發抖,緊緊裹著毛毯,臉色蒼白嘴唇發紫。
我看著不對勁,往她額頭上一摸,頓時被燙了一下,這種溫度差不多都可以把蛋給煎個半熟了吧。
我大吃一驚,趕緊說:“月姨,你發高燒,我得趕緊帶你去醫院看一下,你趕緊給我起來!”
我要去拉她,卻被她一把推開了。
她說:“我不去醫院,我不想去醫院,我就想呆在床上,你……你去給我買點藥就行了。”
她隨口報出幾個藥名。
我說:“月姨不行,你已經燒成這樣子了,不能隨便買點藥就對付過去,不然對你身體可能是更大的傷害,應該先讓醫生看看。走,我們趕緊走。”
還是被她推開了。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床。
我無可奈何,隻能找來冰袋給她降溫。
不過效果並不大,到了淩晨一兩點,她好像燒的更嚴重了,而且她又說自己渾身很冷。
我幹脆跳到床上,緊緊抱住了她。
她推了我幾下就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