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陛下,皇後娘娘她堅持要見陛下您。奴才……奴才……”
“朕說明天過去就明天過去!你個狗奴才竟然敢質疑朕的話,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天子威嚴十足。
嚇得小太監跪在地上直磕頭求饒,“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司徒睿又怒了,“拉人,把這個狗奴才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重重地打!”
禁衛氣勢洶洶地衝進來拿人。
柔弱無骨的小手爬上司徒睿胸口,“陛下,能不能聽我一言?”
司徒睿頓時骨頭都酥掉三分,“愛妃想說什麼?”
“這個小奴才也是跑腿的,陛下就不要責怪他了。”
“好,不責怪。”司徒睿色眯眯的抓著秦晚歌的手。心裏盤算著,皇後那邊有事,朕不能不去,她不止是皇後,她後麵還有整個李家在。
“皇後娘娘是陛下的正宮娘娘,懷了陛下的龍胎已經是天大的事情,如今動了胎氣,陛下更該以皇後娘娘為重才是,不用擔心臣妾,臣妾會一直在悅君殿等著陛下回來。”說著,往司徒睿懷裏靠去。
司徒睿大喜過望,卻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分明是想兩頭兼顧,“朕……愛妃如此明事理,朕欣喜非常!愛妃放心,朕去去就回,一定馬上就回來。”
秦晚歌溫婉可人地頷首,“陛下別憂心臣妾,臣妾會照顧好自己的。陛下今天晚上好好陪著皇後娘娘吧,娘娘她現在最需要陛下您的陪伴。今晚……素素一個人也可以的,我會讓阿黛陪著我的。”
“委屈你了,愛妃。”這個美人回頭來哄就是了。她肯定百依百順。
“沒事,臣妾不委屈,隻要陛下心裏有素素就好了。”她說著,跪地:“恭送陛下。”
司徒睿臨走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才大步離開。
秦晚歌的笑容,隻到門關上的瞬間。
她轉向梳妝鏡,拉著袖子在額頭反複擦拭了好幾次,還是覺得被司徒睿碰過的地方很惡心。
不過……
她望著鏡中越來越順眼的麵容,再想到徐秋水氣得扭曲變形的臉,“現在最有趣的,還是棲鳳宮的戲才對。”
“皇後娘娘,你的時機把握的可真準啊。陛下一進來,就找借口把他弄走,想讓新進宮的皇貴妃獨守空閨寂寞難堪的話,你的道行還太低了!”
“你說你動了胎氣是麼?作為你幫我擺脫了司徒睿的謝禮,我決定,讓你好好地、動、一、動、胎、氣!”
棲鳳宮裏。
徐秋水解開發鬢,洗去胭脂水粉,對著鏡子好一番折騰,總算弄出了動胎氣後的憔悴樣子,“紅藥,你瞧本宮這模樣,能不能騙過陛下的眼睛?”
紅藥站在她身後,細細打量了一番,奉承道:“娘娘,您把自己畫的憔悴可憐,是個男人都我見猶憐了。”
徐秋水臉上一冷,紅藥驚出一身冷汗,下一刻,徐秋水就恢複了笑容,“算你會說話。吩咐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找到我讓你找的人沒有?”
紅藥連忙說:“奴婢已經找到那個人了!也把娘娘的親筆信轉達了。可是娘娘,不殺她隻是想嚇一嚇她的話,怎麼要花這麼大價錢找這種高手?隨便找個人也……”
“可以的”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徐秋水就冷冷打斷:“你懂什麼!那個女人留不得!”眼神像是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