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聽天由命(1 / 2)

上海的學生運動也是達到了高潮,整個街上都混亂不堪,上一次陸芸裳跟李風廣相談之後本製定了完美的機會,第二天他們約好在老地方見麵,但是陸芸裳卻沒有出現,莫少卿還以為陸芸裳出了什麼事情,他是知道陸芸裳現在的住所的,卻沒想到找上門去陸芸裳的態度卻非常的奇怪,把事情忘的一幹二淨不說,對待莫少卿卻也客氣的跟個陌生人一樣。

莫少卿思來想去怕是夜秋霖不許陸芸裳參與到這件事當中來,他想著當初卻也是自己沒有告訴陸芸裳他們是那個組織的人的事情,卻也不怪陸芸裳有所顧慮,便沒有辦法獨自感傷的走了。

“陸芸裳”卻趁著夜秋霖外出披了件黑色的衣服匆匆忙忙的去了一個地方。

木一鳴早就在那裏等著她了。

“陸芸裳”對他說道:“父親,在夜秋霖那裏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對於機械論的事情他貌似並不清楚。”

木一鳴也早就料想到這個結果,他對“陸芸裳”說道:“你可要給我盯緊了那小子,那小子精明的很,若不是我眼尖,我還真不知道他跟那個唐蘊玉打的那麼火熱,那個唐蘊玉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歐陽上將跟他唐家本來就是對頭,他年紀不大卻得到了上將的銜位,上一次是他走運才從我的人的手下逃開了,我沒有想到夜秋霖那小子上次竟然帶他來,他作為空軍的上將肯定已經起了疑,還好小島的手藝卻是不錯,這張人皮做的讓你跟那女子便一模一樣了。”

“陸芸裳”低頭卻不說話。

木一鳴對她說道:“那個小子之前的時候是陸家那場火災的最後的幸存者,我卻沒想到還有人在我之前找到了陸家去,寧願放一把火燒了也不願意留下一點痕跡,卻是比我還狠,縱是我從那廢墟上再怎麼找也變不出什麼花來了,本想著用修葺陸家的宅子來拉攏那小子,卻不曾想到那小子有個唐蘊玉,上次聽說人家都查到我的頭上來了,想必那小子也已經起了疑心。”

“陸芸裳”始終隻是低著頭隻是靜靜聽著木一鳴的話,木一鳴想著這就是自己養出來的死侍,不多數一句廢話,不敢仰視主人,主人便是一切,他們聽話願意為了木一鳴去做任何的事情,木一鳴滿意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打造出來的作品。

他想著自己卻也是瘋了對一個死侍說這些幹什麼呢,木一鳴對她說道:“夜秋霖那邊如果真的找到了機械論,你知道該怎麼做。”

“陸芸裳”點了點頭便退下了。

木一鳴卻想著那陸家的小姐自己卻是要好好的詢問一番才是了。

陸芸裳的腦袋後麵紮了一根銀針,那銀針便能控製她的言行,讓陸芸裳變的跟提線木偶般聽話,對於這個老友的女兒本來他是不想動的,雖然他木一鳴再怎麼的無情殘忍,但是陸遠中確實是他曾經的兄弟,他不得不承認那段跟周斌還有陸遠中一起研究的時光是他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所以他幫助陸家修葺舊宅有一半卻也是出自真心。

但是誰叫她是控製夜秋霖的唯一利器呢,陸芸裳木訥的坐在那裏神情恍惚,木一鳴卻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在她的鼻子底下晃了幾下。

木一鳴對陸芸裳說道:“從今天起你就叫鈴木櫻子。”

“我叫鈴木櫻子。”陸芸裳隻是重複著他的話。

木一鳴見她這個樣子誘惑的在她耳邊說道:“今後你就呆在這裏哪裏也不許去知道嗎?”

“呆在這裏哪裏也不許去。”陸芸裳呆呆的隻一動不動。

木一鳴似乎很滿意,他得意的笑了想著管你夜秋霖再有能耐你還是鬥不過我。

沈棠的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了,他開始吐血,一攤一攤的血吐出來,他卻不覺得什麼,隻是想著自己這一生卻落得這個結局卻也是諷刺。

季如風要來看他,沈棠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畢竟沈棠是他在這世間唯一難得的老友了。

季如風看到沈棠卻嚇了一跳,才幾日不見沈棠整個人消瘦了不少,而且人看著一點血色都沒有。

季如風很是擔心,他也是聽說沈棠這個身體近來不是太好。

沈棠知道他的擔憂對他說道:“我沒有事你放心。”

卻隻有沈棠自己知道自己這個身子卻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

季如風來找沈棠卻不是因為其他的事情,隻是季如風收到消息說沈棠近些天來有些動作令人不解,沈棠組織的上海商會誰都知道這商會說到底就是各家謀利的媒介,而沈棠作為這商會的名義會長,大家每年也都自願的像義幫繳納一定金額的所謂入會費,說是入會費說來不過就是你情我願的買賣,大家花錢買個義幫的庇護和碼頭的資源,但是這上海商會的入會要求卻也很嚴格很多商人擠破腦袋想進商會卻求而不得,但是最近沈棠卻放出了消息說隻要繳納一萬大洋便能加入商會,一萬大洋是天價,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說加入這個商會卻是極具誘惑力,因為這不進代表自己的地位,還能獲得義幫的資源,最主要的是那商會中的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