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說完這話木一鳴卻狠狠的把手中的杯子砸在了地上,對沈棠吼道:“你住口,是你,都是你,當初的時候機械論是我們幾個人的心血,如若交給日本那邊,我就能夠飛黃騰達,但是你卻把那書寄給了東北那邊去,我沒有辦法才讓日本人半路去搶書的,但是卻沒想到那周斌卻留了一手,我最終拿到的不過是無用的那部分,你知道我差點被日本人打死,要不是被其他人所救我這條命都沒了。”
沈棠看著木一鳴那執迷不悟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卻也過的比我想的好多了,卻為何要重新回來提前當年的那些恩怨,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的父母的死跟我並沒有關係這一點你再清楚不過,你想報複我隻不過是因為不甘心,不甘心當年你差一點就成功卻被我插了一腳。”
木一鳴卻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是啊我是不甘心,不甘心我在日本受苦的時候你卻在義幫混的風生水起,義幫幫主多麼感人的身份,但是卻是個卑鄙小人,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說的好聽為了兄弟,但是那機械論不是你們義幫拿見不得人的生意的籌碼嗎?我們不過是彼此彼此罷了。”
沈棠聽了木一鳴的這話卻愣在那裏,這件事隻有他跟季如風清楚,當初的時候老幫主那金三角的生意卻才剛起步,沈棠作為老幫主重用的人才自然是被老幫主委以重任,運輸的方式方法怎麼不被察覺都是一個問題卻也不知道怎的,老幫主那邊有了東北的一個線,但是東三省那邊對上海這邊的情況並不是太清楚也沒有人願意冒險幫義幫做這麼危險的事情,那個時候季如風在上海空軍,季如風實在不希望周斌的機械論這麼的被埋沒便跟沈棠偶然提起自己認識東北那邊空軍上尉的事情,而正好那空軍的上尉是義幫老幫主找到的那個媒介的人的兒子,沈棠那個時候雖然是外界看好的義幫繼承人,但是他知道義幫幫主的這個位置他卻並不是勢在必得,相反的他並不是老幫主唯一考慮的繼任者,沈棠年經氣盛又好強便在老幫主跟東北那人談判的時候自告奮勇的跟老幫主前往,並且以機械論作為籌碼,那東北那邊看到機械論非常的有興趣,接受了跟義幫的合作並且提出要見周斌一麵。
沈棠萬萬不會想到木一鳴那個時候卻已經準備把機械論賣給日本那邊,而且日本那邊聽到這機械論要交給東北那邊的消息之後為了阻撓沈棠竟然大肆宣揚了機械論的消息,並且把這機械論說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在周斌去東北之前周斌就差點受到暗殺,但是沈棠卻大意了,他以為自己的人送周斌到東北之後,到了東北的地盤有人接應便會萬無一失,但是卻沒想到周斌卻還是慘遭毒手。
沈棠這麼多年來都覺得周斌的死跟自己有間接的關係,所以他對於夜秋霖一半是真的喜歡最主要的是補償。
沈棠看著木一鳴說道:“你做了這麼多無非是想看我是怎麼失敗的,你想通過打敗義幫打敗我,但是你卻太看不起我了,現在的義幫對於我來說我能做的卻都做了,我累了早就不想理會義幫的一些事情,這義幫榮辱一時卻也是夠了,今後怎麼樣卻也不在我了。”
木一鳴看著沈棠隻覺得麵前的人虛偽又可笑,他對沈棠說道:“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讓我放過義幫放過你,但是我告訴你的是一切都已經晚了,一切的一切卻已經開始也無法結束了。”
沈棠卻對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木一鳴笑著說道:“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告訴了那孩子真相,他已經知道你就是那害死他父親的凶手了,他說他恨不得殺了你,我還交給了他毒藥讓他借機給你下毒,這麼多年來你卻還是沒有逃過身邊人的背叛真是失敗。”
沈棠看著他顯然對他說的話不相信。
木一鳴對他說道:“你不要這麼看我,想來你現在去質問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也是不會承認的,更何況你舍得嗎?害死了他的父親現在卻也害他?沈棠不要不承認,你舍不得,那就先擔心你自己吧找個醫生好好的看看,看看我給他的那毒他是不是已經給你下了,那毒卻隻有我有解藥,沈棠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你幫我找到那機械論,我把解藥給你,讓你留著你的命多活幾年,你覺得這個買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