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交談(1 / 2)

夜秋霖心中已然有了對木一鳴的芥蒂,對於沈棠,夜秋霖心中卻還是沒有辦法消除對他的懷疑,但是對於沈棠的那一股濃濃的恨意卻被消滅了一些,他手上的一些準備的行動卻也暫時停滯了下來,陸芸裳卻有一點沒有說錯,夜秋霖有的時候卻太執拗,但他現在卻想著在事情沒有了解清楚之前,現在要做的是觀望。

沈棠卻是沒有想到木一鳴還會找到自己,這個木一鳴之前的時候逃到了日本去,他卻還以為這人永遠不會回來了,卻沒想到這人不但回來了卻還不斷的給自己下馬威。

之前的時候他有個朋友告誡過自己說是鷹幫的核心勢力慢慢滲透到上海來,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讓沈棠小心,沈棠當初的時候卻不以為意,但是卻有一天自己收到了木一鳴的一封信準確的來說是一封血書,上麵寫著血債血償,繼而便爆發了外來幫派不斷挑釁義幫的事情,一開始的時候沈棠並沒有把這件事跟木一鳴聯係在一起,直到自己派宋一雄去平複外來幫派之後,他卻又再次收到一封信件裏麵是宋一雄跟廣州幫派那邊往來的密函,順便還附帶一封信說沈棠的身邊卻連最好的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能背叛他卻是可憐,總有一天沈棠會落得眾叛親離的下場,署名是木一鳴,沈棠那時候才知道木一鳴是真的回來了,回來找自己複仇。

想要查到木一鳴對沈棠來說並不難,或者說木一鳴故意透露消息讓他調查,他很快便知道現在的木一鳴改名為鈴木一郎,而這鈴木一郎卻跟日本鷹幫之間關係密切。

沈棠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便知道一些陳年往事卻是要麵對了,鷹幫他卻也知道在日本地位比義幫更甚,而且出名在心狠手辣,那外來幫派不斷挑釁的事情想也知道是木一鳴對自己發出的宣戰警告,沈棠一手接任了這個義幫,他卻比誰都清楚這個義幫卻在時代的潮流下總有一天會無法支撐,在自己倒下之後他卻必須找一個人,能夠建立新的義幫的人,所謂新的建立其實他自己也說不清是什麼,但是他卻知道這個人卻非夜秋霖莫屬。

夜秋霖出落的卻越來越像他的父親,睿智謹慎,雖然看上去不在意的樣子,但是對於每一件事卻都有自己的把握也有自己的打算,夜秋霖身上缺少的卻隻有狠勁,他卻也是怕夜秋霖太仁慈那下場卻也是會跟他的父親一樣。

當年的時候他讓夜秋霖親手殺了人,無非是想讓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己才能保護自己,危機下卻隻有自保才是主要的。

把他放到那流竄到國外的貨船上整整三年,那三年來卻每一次夜秋霖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暗中派著保護的人一次次不漏聲色的保護他,這些沈棠都沒有告訴夜秋霖,他知道夜秋霖是恨他的,但卻也隻有恨他才能在義幫走下去。

收到那木一鳴對宋一雄的告密信不久,沈棠卻也做了一個決定,把義幫的權逐漸轉交給夜秋霖,這轉交卻也要讓眾人服氣,他讓人盯著宋一雄知道宋一雄要對夜秋霖下手,他卻沒有阻止,卻也正是因為那木一鳴的話讓他知道這是一個不容錯過的好機會,於是他讓夜秋霖去了香港卻也料到了也去了的滿載而歸,夜秋霖成為義幫的左膀右臂便堂堂正正。

回憶到現在沈棠卻覺得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結果的,但是手中握著那木一鳴給自己的信卻還是歎了一口氣,他的這個老朋友卻也是是時候跟他好好的談一談。

沈棠到底那約定的咖啡廳的時候,木一鳴早就在那裏等候多時,木一鳴喝著咖啡看了沈棠一眼說道:“怎麼一個人來?不害怕我就在這兒殺了你?”

沈棠卻笑著坐下說道:“你不也是一個人?”

沈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這點警覺卻還是有的,他剛剛進來的時候卻已經看了一下周圍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木一鳴笑著跟他說道:“沒想到你卻還是跟當年一樣那麼的自信意氣風發。”

沈棠卻也單刀直入的說道:“說吧你找我來是什麼事情?我想你之前做那麼多事情應該不是想要跟我坐在這裏一起喝咖啡也是。”

木一鳴卻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卻恨不得殺了你,要不是你我的父母卻也不會慘死。”

沈棠卻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切不過都是你咎由自取,當年的時候是你來求我說你想加入義幫的,但是你卻是個背叛者,背叛了義幫跟背叛了兄弟,你知道義幫找到你老家的時候你的父母卻已經慘死了,因為他的兒子是漢奸,是日本人害死的你都父母,不是義幫更不是我,你即使逃避卻也逃避不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