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說辭(2 / 2)

沈棠卻繼續說道:“他做的那些研究我卻隱隱也知道是關於什麼飛行機的,我卻沒什麼興趣,倒是季如風也在那個學堂上學,他經常跟他的父親跟老幫主談事情,對於季如風我卻也是認識的,季如風有一天突然來找說經常看到我跟周斌待在一塊兒,問我們是不是朋友,卻還告訴我,周斌是他們學堂的天才,他在機械方麵非常的有造詣,但是這個天才卻冷淡的很經常對人愛理不理的,季如風卻讓我牽線讓他們認識,我雖然對於其他人覺得我跟周斌是朋友非常的不理解,但是奈何季家跟義幫的關係便沒有拒絕,卻沒想到季如風跟周斌相談甚歡,我跟周斌的來往卻也密切了起來,周斌對機械的研究卻到了癡迷的程度,他的老家是從商的,家裏就他一個獨生子,他父親的意思是想讓他在上海上完學之後就回去繼承家業,但是他卻跟家裏人說自己之後卻不會回家去繼承家業隻想從事自己熱愛的事情,周斌的父母一聽非常的生氣,卻想著也許周斌娶妻生子了便可以了,便連哄帶騙的把周斌騙回了家成了親,那個時候我以為怕是以後見到周斌的機會卻也少了,也歎息的是這飛行機械那邊少了一個人才,季如風那個時候已經正好在家裏人的安排下已經開始從事飛行的工作,他得知周斌放棄飛行機械回家娶妻生子的時候隻覺得荒謬,周斌回家之後根本沒有辦法在忤逆父母的意思,他父母的意思是周斌如若再回上海做這個不入流的研究他們就會去死,周斌是個孝子自然是沒有辦法,隻能把那已經完結的機械論拖他的朋友帶給了季如風,說是季如風能夠把這機械論用在實處,季如風那個時候年輕氣盛,卻也想著如若能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機械論帶來的巨大的成就,那周斌的父母必定也是可以以他為傲,這說起空軍來便是東北那邊最能代表權威,季如風卻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找到了當時東北那邊的空軍上尉偷偷的把那機械論的概括交給了東北那邊,東北那邊果然很感興趣,便說一定要見一麵周斌,並且想看一眼那機械論的真容,我和季如風還有他的那幾個朋友卻親自的到了周斌家裏,請求周斌的父母給到一個周斌能夠證明自己的機會,周斌的父母妥協了,但是我卻沒有想到這件事卻間接害死了周斌,周斌卻沒能趕到東北卻被人在半路害死了,連帶著機械論卻也不知所蹤,這些年來我一直心中有愧,我卻想著如若當初的時候我能長個心眼,卻也不會害的周斌慘死,是我對不起我這個朋友。”

夜秋霖從未見過沈棠如此的悲憤的樣子,在那一刻夜秋霖竟然覺得也許事情卻是沈棠所說的那樣,可是木一鳴說的是沈棠害死了周斌卻又是怎麼回事?沈棠說來的話周斌的死確實跟季如風跟沈棠脫不了關係,但是最直接的造成周斌的死卻不是他們兩個,夜秋霖此刻卻也是混亂了。

對夜秋霖說了那些往事,又看著夜秋霖那種長的跟周斌如此相似的臉,沈棠隻覺得自己卻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段時間,也許沈棠真的覺得累了,他對夜秋霖說道:“我累了你卻先出去吧。”

夜秋霖忐忑的走出了沈棠的書房,沈棠的那番話內幾分真幾分假他卻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木一鳴跟沈棠當中卻有一個人在說謊,如若是沈棠,他說謊隻是不想承認自己跟周斌的死有關,那如果是木一鳴呢,木一鳴撒謊又有什麼好處呢?

夜秋霖隻覺得現在自己深陷一個泥沼當中,他卻看不清那所謂的真相,但是陸芸裳的事情也好跟沈棠的談話也好卻讓他想到了一點,他太輕信木一鳴了,想來卻是要調查看看這木一鳴究竟是什麼人?

不止是夜秋霖一個人對木一鳴感到好奇,唐蘊玉卻也是對木一鳴這個自己隻有一麵之緣的人充滿了好奇,他多年的從軍經驗告訴他,那木一鳴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商人這麼簡單,那木一鳴卻像是在隱瞞著什麼,那狡黠的氣息他知道自己不會感覺錯的,更何況那人有個日本人的名字,他整個人卻都透露著詭異,隻是看著夜秋霖那傻小子還那麼的相信木一鳴,他卻想著不這麼急著拆穿,至少得找到證據,證明那個人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