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秋霖急忙的走了進去環視那間屋子,那屋子內卻十分的整潔沒有外人入侵的痕跡。
莫少卿卻說道:“我還對她說過這些時日她最好不要外出,這一個人出去多危險啊。”
王藕清卻看到了還翻開在那裏的筆記本,王藕清偶然的看了一眼,發現那最後一行的譯文還沒有寫完。
王藕清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字跡還未幹透,不像是之前寫的,倒像是行色匆匆給落下的。”
夜秋霖聽她這麼說便搶過了那個筆記本,看著上麵的字跡果然如此。
夜秋霖對他們說道:“她肯定沒有走遠,我們去找她。”
夜秋霖說完,那莫少卿跟王藕清麵麵相覷卻也離開了那裏。
夜秋霖非常的著急,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卻在心裏想著希望他的預感是錯的,陸芸裳千萬不能出事情。
陸芸裳跟在那個人的後麵走著卻越走越不對勁。
她剛剛在家聽到敲門聲急忙去開門,門口卻是她不認識的生麵孔。
那人狐疑的看著她說道:“陸小姐,我們家夜老大出事了,你一定要跟我走一趟。”
陸芸裳隻以為這人是義幫的人,便也沒有遲疑匆匆的就跟他走了。
可是走在半路上跟在他的後麵陸芸裳卻想著,自己當初的時候留給夜秋霖信息讓他暫時不要來找她,夜秋霖是如何得知她在這個地方的呢,就算是夜秋霖真的出事了,以夜秋霖的性格絕對會先瞞著她,怎麼會讓人來直接找她。
陸芸裳想到這裏覺得不對勁停下了腳步卻轉身想回去,眼前那個人顯然是察覺到了跟在他後麵那個人的動靜。
他這個時候卻露出了馬腳對陸芸裳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他說道:“陸小姐你這是要往哪裏去啊。”
那人步步逼近,陸芸裳卻隻能大聲的呼救救命。
那人卻說時遲那時塊的拿一塊布捂住了陸芸裳的嘴巴,一瞬間陸芸裳便覺得頭腦一暈便昏了過去。
夜秋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王藕清卻對他說道:“你這麼著急也沒用啊,不如先報給警署。”
莫少卿跟王藕清也是抱有同樣的想法,但是卻在一秒之間夜秋霖否決了他們的提議,絕對不能讓警署參與進來,陸芸裳能不接觸警署最好,那杭州那件事情就將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夜秋霖對他們說道:“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們放心還沒有義幫找不到的人,我們分頭先去看看有什麼線索,但是不要報道給警署,本來現在日本人就揪著她不放,在這個當口出了這個事情,誰知道是不是日本人搞得鬼,那樣的話報道給警署又有什麼用。”
莫少卿一聽卻覺得十分的有道理,他對夜秋霖說道:“這周圍要出去隻有一條大路,旁邊有三條路可以通往那條大路,我們分頭去找,待到一個時辰之後我們在宿舍門口集合。”
夜秋霖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莫少卿的話,卻是王藕清覺得自己不知道陸先生長什麼樣啊,她是最吃虧的吧,但是卻也是救人要緊。
那人扛著陸芸裳卻要把她放到停在馬路邊上的車上去,這裏的人流量並不多,那人卻也是小心謹慎,隻是微微的攙扶著陸芸裳讓她暈倒的痕跡不是那麼明顯。
王藕清順著這條小路過來,卻沒發現什麼動靜,卻無意中瞥見前麵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她好歹也是個記者,一眼就看出來這人不是個好人,那人的肩膀上似乎還趴著什麼人,王藕清心裏一驚卻想著向前查看,那人沒有察覺到王藕清的靠近,隻把陸芸裳放到了車上,那車上還有兩個接應的人。
王藕清遠遠的便聽到那個人對車內的人交談道:“搞定啦?”
那人得意的說道:“搞定了,別說這小妞長的還真不賴。”
那車裏的人看著他這色眯眯的樣子對他說道:“收起你的心思,我們拿人錢財把人送過去就得了,你別想著鬧出什麼名堂來。”
王藕清在旁邊一愣這敢情是在大馬路上強搶民女啊,作為一個記者的責任感油然而生,她上前對那兩個人說道:“你們在做什麼光天化日的強搶民女嗎?”
那幾個人顯然被這個聲音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卻是個帶著帽子的小白臉,他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踩了油門就想走。
可是王藕清哪裏有放他們走的道理,站在大馬路上就開始叫:“強搶民女啊,來人啊救命啊。”
那人顯然是被她激怒了,用剛剛塞到陸芸裳嘴裏的布往王藕清的嘴裏一塞,王藕清便也瞬間暈了過去。
其中一個人把王藕清扛在身上對車裏的人說道:“這個小白臉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