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告白(1 / 2)

季夏靈顯然是想跟許墨文好好談談的,但是卻沒想到許墨文卻不想跟他談,他脫了一衣服直接就躺下了。

季夏靈在床邊躊躇了一會兒便也靜靜的躺在了許墨文的旁邊。

季夏靈感覺到自己躺下去的一刹那許墨文挪動了幾分。

季夏靈想著他果然是躲著自己,季夏靈便不管不顧的突然摟上了許墨文的腰,許墨文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

他一下子彈著坐了起來對旁邊那個動手動腳的人說道:“你幹什麼?”

季夏靈卻也有些心虛的說道:“太冷了。”

說著還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

許墨文看著他歎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我去睡地上,反正還有一床被子。”

許墨文說完便起身去拿被子,卻沒想到被季夏靈一下子就拉住了。

許墨文就這麼一下子撲在了季夏靈的懷裏,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距離,紊亂的心跳,許墨文有那麼一絲的慌神。

季夏靈卻絲毫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許墨文對他說道:“你放開我。”

季夏靈卻堅決的不放,隻是這樣的抱著他。

過了許久兩個人的心都平靜下來,季夏靈才對許墨文說道:“我第二天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了。”

季夏靈的語氣平靜並沒有絲毫的情緒,但是許墨文的心卻懸在了嗓子眼。

許墨文大聲喊道:“不準說。”

說完卻也一下子從那床上爬了起來,他知道再這麼待下去,季夏靈會說出什麼他無法承受的事情。

許墨文踉蹌著走到門前,卻在開門的一刹那,在他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我親了你,不是因為一時衝動,我不相信你不清楚我對你抱有什麼樣的感情,我對你從來就不是抱有兄弟之情。”

這話就像是一層紙挑破了許墨文一直在隱藏著卻不想去相信的那層紙,兩個人就這麼相對無言,整個屋子陷入了完全的寂靜當中。

那四姨太聽夜秋霖的話在那鄭記的珠寶行門口貼出了告示說是憑著收據可以來領藥,這藥是治他們身上的疾病症狀的,但是卻申明鄭記的珠寶絕對沒有造假,甚至還請了上海有權威的珠寶鑒定商當場鑒定那些出事的珠寶,那四姨太承諾如果他們吃了這藥之後症狀還是沒有減少,之前在這裏買珠寶的錢都會如數的退還。

那些個本來來鬧事的人聽到這麼說便也想著鄭記也算是給到一個說法,本來他們來鬧事就是因為這珠寶引起的皮膚紅腫瘙癢症狀難忍,而且去看大夫,大夫也查不出所以然來,既然這四姨太這麼說自然他們也要試一試,沒有效果反正也算是承諾退了。

這件事卻也就這麼平息下來。

王藕清受了許墨文的恩惠,自然是答應他們的事情便是要做到的,第二日起身之後便打算去報社重新報道下鄭記珠寶行的事情。

王藕清想著要跟許墨文道個謝,卻沒想到許墨文跟季夏靈均是頂著烏黑的眼圈,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王藕清說什麼,許墨文自然也是沒有聽清楚的。

王藕清匆匆茫茫的要去報社,便也在道謝後離開了。

季夏靈覺得經過昨晚自己荒唐的“告白”,他跟許墨文之間的關係卻更尷尬了,其實昨晚在季夏靈說完那番話之後,許墨文站在門口許久未動,季夏靈等了不知道多久,許墨文才說出一句話。

他對季夏靈說道:“我跟你是親兄弟。”

季夏靈把這句話當做拒絕,想著他才不會因為這句話才退縮,親兄弟又如何,他並不是小孩子了,沒有人比他自己清楚自己的感情。

即使是如此他也不會放棄許墨文的。

王藕清趕到鄭記珠寶行的時候,這鄭記的門口便是排隊領藥的人,王藕清一打聽才知道這鄭記的事情,王藕清卻覺得也許這鄭記確實是被冤枉的,便跟一個受害的人說要做跟蹤報道,那人也沒有拒絕。

那四姨太給的藥確實有效果,不過一日這身上的瘙癢症狀就好了,王藕清卻讓她帶上那珠寶,重新帶上珠寶之後,那人也沒有什麼不適了,王藕清覺得這問題還真的不在這珠寶身上,作為一個記者她還是有探尋真相的心思的,但是這鄭記的老板娘卻三緘其口不說明白。

王藕清卻也不能強人所難,卻也幫鄭記珠寶行做了澄清報道,這鄭記終於洗刷了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