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秋霖帶著唐蘊玉給他說的話回到了上海。
回到上海之後老爺子卻沒有過多的驚訝,夜秋霖總是這個樣子隻有事情完成了才會回來,這夜秋霖就這麼回到了上海說明事情已經出落的七七八八了。
夜秋霖跟老爺子在公館內一席長談,老爺子沒有想到唐蘊玉的決心如此的堅定,一定要找到那《機械論》不可。
老爺子一拍桌子對夜秋霖說道:“這個唐蘊玉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要知道這機械論不止是他們軍部要,其他的人也紛紛想要,這書的價值已經超過了它研究本身。”
夜秋霖卻一直不解為什麼老爺子對這本書知曉的如此清楚,上一次卻也說漏嘴這老爺子二十年前就開始找尋這本書的下落。
夜秋霖詢問道:“有句話不知道當問不問您,您為何對這本書研究的如此的清楚。”
老爺子眼中閃過一絲的悲傷,卻對夜秋霖說道:“說出來你要笑話這本書是我一位友人所著。”
這倒是夜秋霖沒有想到的。
老爺子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跟如風還有周斌三個人是好朋友,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夜秋霖這才知道為何老爺子從二十年前就知道有這機械論的存在。
夜秋霖走出那個公館感慨起來,看來要找尋這機械論並不是一件易事。
許墨文因為季家的事情卻天天在永樂買醉,當夜秋霖到永樂找到他的時候就聞到了一屋子的酒味。
許墨文屋子裏的洋酒七零八落的罐子散落了一地,夜秋霖也從未見過許墨文這個樣子,看到許墨文還在把酒往嘴裏送,一把奪過了他的瓶子。
許墨文這才抬起頭看到了夜秋霖。
他紅著臉對夜秋霖笑著說道:“我的兄弟你來了。”
說著打了個飽嗝想著去搶夜秋霖手中的酒。
夜秋霖卻看到他醉的已經走路都走不穩的樣子義正言辭的跟他說道:“你這是怎麼了?不要再喝了,你這是發生了什麼?”
許墨文卻嗬嗬笑著說道:“發生了什麼?我也想知道發生了什麼?莫名其妙我爹不是我爹,我娘不是我娘,我小姨騙了我二十幾年,你說發生了什麼?”
夜秋霖聽著許墨文說出這話卻不像是胡話,但是他卻一句都聽不懂。
夜秋霖對他說道:“你不要再喝了,給我醒醒酒,天大的事情我還在。”
許墨文聽到夜秋霖這話直直的看著他,似乎現在才意識過來自己眼前的人是夜秋霖。
許墨文本來是男兒淚不輕彈的性格,卻突然的抱住夜秋霖說道:“我的兄弟,你說我這是為什麼要作踐自己呢,我是季如風的兒子,嗬嗬,上海第一大亨的兒子,你說我這酒喝的是高興還是高興。”
夜秋霖聽完這話卻愣住了,什麼兒子什麼季如風。
正好這個時候門外有動靜,季夏靈一進門就看到了死死抱著夜秋霖的許墨文。
季夏靈一個健步上前就掰開了兩個人,季夏靈氣憤的對夜秋霖說道:“你要對我二哥做什麼?”
夜秋霖突然被人推開卻覺得哭笑不得,隻是麵前這個一臉怒氣卻十分英俊的男人對許墨文一口一個二哥卻是讓他感興趣了。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內看來確實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再看了看許墨文他卻已經昏睡過去了。
等到把許墨文安置到床上休息,那個剛剛發怒的少年對夜秋霖還是抱有敵意,夜秋霖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他,但是卻一直想不起來。
季夏靈見許墨文一直盯著自己看,隻覺得渾身發毛對夜秋霖說道:“你看什麼看?”
許墨文笑著說道:“我是想說為什麼你對我這麼有敵意。”
季夏靈看了他一眼說道:“因為你討厭。”
夜秋霖隻覺得麵前這個少年十分有意思,他便回答道:“我們並沒有見過,你又何出此言呢?”
季夏靈輕蔑的說道:“討厭就是討厭不需要理由。”
夜秋霖看到他這個傲慢的樣子卻是想起了了,這個人他在警署見過去贖許墨文的那次。
夜秋霖站起身來伸出手對他說道:“原來是季家的二公子,是我失禮了。”
季夏靈吃了一驚,他還以為這人不認識自己呢,但是他卻嫌棄的沒有握住他的手。
夜秋霖卻也不惱火對他說道:“我叫夜秋霖,是許墨文的多年好友。”
夜秋霖強調了多年好友這幾個字。
季夏靈卻是聽到了夜秋霖這三個字才緩過神來了。
季夏靈卻突然的來了興趣說道:“你就是夜秋霖?”
夜秋霖點了點頭。
季夏靈對他說道:“我聽我爹一直在念叨你,現在一看也不過如此。”
夜秋霖卻說道:“能讓季老爺賞識,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