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秋霖卻聽出來了這哪裏是別人的故事分明就是唐蘊玉本人的故事,夜秋霖卻也驚訝他的坦然,能夠麵對一個認識不久的人說出自己的故事。
夜秋霖對他說道:“您就不怕我抓住您的軟肋。”
唐蘊玉笑著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軟肋,他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任何人傷他一分一毫,我從來都是坦坦蕩蕩也不怕被人知道,我隻是怕他受到傷害。”
不知道為何夜秋霖對他的敬佩又多了幾分。
唐蘊玉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說道:“我一看你就是單戀人家,一副純情小少年的樣子。”
夜秋霖被唐蘊玉開著玩笑卻臉脖子也要紅了。
唐蘊玉卻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喜歡是要表達出來的,如若不是我在那天突然醒悟,怕是我就會錯過今生摯愛。”
夜秋霖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思,卻也做了一個決定,他現在就想見到陸芸裳,好想好想見她。
許墨文父母的墓穴皆在山上,山路崎嶇,本許墨文想著自己去就可以,但是季夏靈卻一直嚷嚷著要跟自己同行,許墨文卻也沒辦法隻能讓他同行。
那山上的雜草許久都沒有人打掃過,季夏靈卻也嚴肅起來,默默的幫許墨文鋤起雜草來。
許墨文把一杯酒撒在那黃土之上說道:“爹娘你們放心,我過的很好,小姨她現在也過的很好,大抵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們在底下也安息吧,兒子沒有時間回來看你們,是兒子不孝。”
許墨文說著卻已經有哽咽之聲,季夏靈沒有經曆過這樣的情形,也不知怎麼去安慰別人,隻是從懷裏掏出一塊手帕遞給了許墨文。
許墨文卻沒想到自己會在一個外人麵前表現出脆弱,但是有人安慰的感覺卻是不賴。
許墨文在他父母的墓碑前跪拜了幾下,季夏靈也放下手中的鋤頭給那墓碑磕了三個響頭。
許墨文不解的看著他。
季夏靈說道:“我兄長都跟你小姨好了,說來你的父母也是我的親人嘛,跪拜自是應該的。”
許墨文想著卻也有道理,卻也沒有攔著他。
許墨文一下子被勾出了往事有好的事情也有壞的事情,從小他都覺得自己的父母不是太愛自己,對於自己他的父母總是不管不顧,即使自己在小的時候度過了一段紈絝子弟的時光,他的父母也是不管,如若不是他的父母隻有他這一個兒子,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是親生的,所以當小姨把他帶去上海的時候,他並沒有過多的留戀,但是畢竟是生他養他的父母,現在站在這裏他去生起了感慨萬千來。
突然很想去他小的時候生活過的地方去看看,一種懷念一種感慨。
季夏靈見他恍惚的樣子對他說道:“不要難過,現在你不是過的很好嗎,便是對你父母來說最大的安慰了。”
許墨文點了點頭,對季夏靈說道:“我們走吧。”
季夏靈卻不解,他還以為許墨文要呆在這裏多呆一會兒。
許墨文對他說道:“陪我去個地方。”
季夏靈聽他沙啞聲音說出這句話,他哪裏有什麼拒絕的權利。
陸芸裳這些天被那威廉先生約著逛遍了杭州的各大地方,一開始的時候威廉先生還會跟陸芸裳談談公事,但是漸漸的卻是連公事也不談了。
跟陸芸裳聊的都是一些很私人的話題,陸芸裳從一開始的得趣到現在卻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威廉先生約她出去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跟她有肢體的接觸,讓陸芸裳覺得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