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文許久未回舊宅,這屋子自然也是沒有人打理,季夏靈隨著他進了那屋子卻被灰塵嗆了一鼻子。
許墨文也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一塊破布撣了撣那個屋子裏的灰塵,季夏靈環顧這個屋子,雖然算不上寒酸,但確實不算大。
季夏靈對他說道:“你小的時候就住在這裏嗎?”
季夏靈搖了搖頭說道:“大抵我十歲才搬到這裏來,小的時候我可是跟你一樣是個衣食無憂的大少爺。”
許墨文說這話的時候卻是輕描淡寫的語氣,仿佛訴說的不是自己的事。
季夏靈聽了一驚說道:“其實大少爺也沒什麼好的,我倒是想過你這樣的生活。”
許墨文卻沒有再回答他。
許墨文對他說道:“這屋子已經許久沒住人了,想必要打掃一下,大抵還有兩床棉被還有在外曬一下,這幾天委屈你了。”
季夏靈則笑著說道:“怎麼會怎麼會,畢竟是我死皮賴臉要跟著你過來的。”
許墨文對他說道:“那就幫我打掃屋子吧。”
說著遞給季夏靈一把不知道從哪裏找過來的雞毛撣子。
季夏靈皺著眉頭卻還是結果了那雞毛撣子,誰叫是自己死皮賴臉跟著別人過來的呢。
老爺子聽聞夜秋霖的話之後卻思索了幾日,卻讓下人想去把季如風請到公館來。
不一會兒下人卻回來稟報說是季如風有事這幾日不在上海,老爺子的心思卻更重了。
這《機械論》時隔二十年卻有人重新提起卻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陸芸裳這幾日都給那威廉先生作陪,卻也想著這隻是工作,也沒有辦法再多說什麼,徐世澤說的倒沒錯,跟洋人麵對麵交流才能加強她的翻譯知識。
陸芸裳卻也樂得威廉當她的老師,兩人算是相談的很愉快。
倒是陸芸裳跟威廉走的很近之後徐世澤卻不經常出現,陸芸裳問起徐世澤,徐世澤卻說自己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這威廉先生是徐家的重要賓客,自然的要給他最好的禮遇。
陸芸裳卻不知道,傍晚的時候徐世澤悄悄的來到威廉先生的房間內,威廉先生舉著酒杯對他說道:“你送來的中國娃娃我十分的喜歡,隻是這麼美麗的小姐,我享受她慢慢上鉤的樂趣。”
徐世澤卻也拿起一杯酒對他說道:“她還是上海義幫二把手的姐姐,威廉先生得到她,絕對有助於您在上海更加的風生水起。”
威廉似乎對他的這聲恭維很是受用。
卻也好奇的問道:“這麼美麗的花朵,徐先生怎麼沒有自己摘下。”
徐世澤卻喝了一口酒說道:“再美的花朵也要讓她有更好的用途才是。”
威廉跟他碰杯說道:“徐先生我欣賞你,為我們未來的合作幹杯。”
“幹杯。”
屋子內隻剩杯子碰杯的響聲,卻隱藏著肮髒不為人知的秘密。
夜秋霖在上海沒有多待便回到了杭州,回到杭州之後更加的心不在焉起來。
這唐蘊玉卻因為那幾次跟夜秋霖的接觸跟夜秋霖變的熟絡起來,是不是的讓夜秋霖到他的府邸去。
夜秋霖雖被叫去喝酒,但是明顯整個人都有些的恍惚。
唐蘊玉笑著對他說道:“你這黯然神傷的樣子是因為女人?”
被人窺探出心思倒是讓夜秋霖嚇了一大跳。
唐蘊玉對他說道:“沒什麼好驚訝的,在你這個年級有個喜歡的女子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隻是我很驚訝看你從來都是鎮定自若的樣子,但是現在卻愁眉不展,想必這個女子對你很重要吧。”
夜秋霖想著卻是讓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自己的心思那麼明顯,這麼多年來陸芸裳卻察覺不到。
唐蘊玉對他說道:“你不妨跟我說說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值得你這麼青睞,又是怎麼樣的愛情讓你這麼愁眉不展。”
夜秋霖卻也不設心妨對唐蘊玉說道:“一段禁忌的愛戀。”
唐蘊玉聽他這麼說卻一愣,隨即卻笑著說道:“有意思,有意思。”
夜秋霖卻隻以為唐蘊玉是嘲笑他,本來這少年的心思就怕惹來嘲笑,不知不覺夜秋霖的臉漲的通紅。
唐蘊玉對他說道:“想不到卻是一個純情少年啊,禁忌的愛戀,想必我們倒是可以交流經驗。”
唐蘊玉突然這麼說倒是讓夜秋霖沒有想到。
唐蘊玉對他說道:“你想聽一個故事嗎,一段禁忌的愛戀的往事。”
夜秋霖點了點頭,卻饒有興致。
唐蘊玉給他講了一個故事,一個不知道是屬於誰的故事。
在那沈陽有一戶大戶人家,那人家的少爺從小生性頑劣,但這大戶人家卻隻有這一個獨子,對他十分的寵溺,他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