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的意思是讓夜秋霖去給這虎幫老大接風洗塵,要讓這老大樂不思蜀自然而然的談成這個生意。
夜秋霖接了這個差事,卻不知道這差事是好還是壞,思來想去他卻先去見了一個人。
三天後,夜秋霖早早的便收拾好,思量著今天要先把酒樓跟舞廳的場所都定好,卻沒走幾步就覺得頭暈,想來是這幾日沒有睡好,又染了風寒,這左眼也一直跳不停,夜秋霖喝了一大壺熱茶下肚才覺得好了許多。
許墨文也早就在碼頭候著,因為要萬無一失便跟廣州那邊說好是要停在這文武堂的碼頭內的,也正因為如此更要保證萬無一失,那天進港的船隻都停了,隻是因為從那廣州的船駛入碼頭開始就要保證那廣州的老大的所有的安全。
夜秋霖跟許墨文癡等著,可是卻不見有船隻駛來,接到的消息是下午便會到,但是這已經快到了傍晚,但還未有半艘船的影子,夜秋霖不時的撥弄著懷表,顯得有些煩躁,這天越來越黑,隻有碼頭明燈一片。
許墨文看天色漸晚便對夜秋霖說道:“怕不是老爺子那邊接到的消息有問題怎麼到現在也沒個人出現。”
夜秋霖也有些奇怪,但是卻還是跟許墨文說再等等,本夜秋霖今日就有些感染風寒,這海風一吹更覺得頭暈的厲害了,許墨文終究是看出了他的異樣,對夜秋霖說道:“我覺得你的臉色非常的不好,我覺得你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夜秋霖看了眼遠方確實沒有一絲的亮光出現,便也點了點頭,自己到那碼頭的休息室內坐下,讓許墨文去外麵開著,這坐著坐著卻讓夜秋霖越來越困,竟就在那休息室內小憩了起來。
夜秋霖是被一陣濃煙給嗆醒的,夜秋霖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旁邊濃煙陣陣,這休息室內平時沒有擺放什麼東西不過是一些雜物還有一些工人的換洗衣物,夜秋霖看到那堆衣物上麵著了火,這火越蔓延越大,夜秋霖看到旁邊擺著一桶水想也沒想便將那水往那火上澆了上去。
這火勢的一塊算是控製住了,還有一些星星點燈在燒著的火,夜秋霖脫下自己的鞋便往上麵打,這火總算是滅了,一片狼藉,夜秋霖想著或許他再晚一點醒過來就會被燒死在火裏了。
隻是為何外麵的人沒有發現?夜秋霖想打開門走出去卻發現這門顯然從外麵鎖住了,夜秋霖大聲的敲門,卻沒有人回應他,這個時候從外麵傳來了船進港的笛聲,夜秋霖隻是是人到了,有人想故意把他關在這裏,夜秋霖這麼想著,卻又覺得什麼不對,夜秋霖轉念一想,不好,那人不是要他的命而是要那廣州來的那人的命,夜秋霖這麼想著更加拚命的敲著門,但是怎麼樣敲都無濟於事,外麵沒有人聽得到,夜秋霖瞥見他那剛坐過的長椅,不管不顧的拿著那長椅就朝著這門砸著,這門被砸的搖搖晃晃的,連帶整個地方都在搖曳著。
夜秋霖的手被砸出了血,那血留著很快染紅了那長椅的頂端,終於轟隆一聲這門應聲倒下也正是這個時候,也正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哄”的一聲,繼而是尖叫聲和哭喊聲,夜秋霖急忙想往那港口走去,卻在門口被什麼東西絆倒。
許墨文就這麼直直的躺在地上,後腦勺明顯沾了血色,夜秋霖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臉袋說道:“醒醒,醒醒。”
許墨文在半懵中醒了過來,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一手的血,他自顧自的說道:“我是被人襲擊了?”
夜秋霖回道:“我們有麻煩了,剛剛港口那邊是槍聲。”
夜秋霖跟許墨文趕到港口那邊的時候,一群人圍著,那些人見夜秋霖過來了自覺的讓出了一個道來,夜秋霖就看到一個人倒在血泊中,旁邊一個婦人還在哭哭啼啼的說道:“老爺,老爺,你醒醒。”
而婦人的旁邊站著兩個黑衣人,顯然的都對這一事情來的措手不及。
夜秋霖一下子就知道這躺在血泊中的是什麼人了,對旁邊的人吼道:“還愣著幹什麼快把人送醫。”
可終究還是沒有來得及,那人還是沒有救過來。
老爺子趕到醫院的時候就見到人筆挺挺的躺在那邊,老爺子甩手就給了夜秋霖一個巴掌,夜秋霖隻覺得右邊臉頰火辣辣的,但是他卻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