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顯然是對他的話感了興趣,便把槍收好在那凳子上重新坐了下來說道:“夜少爺想怎麼個合作法。”
夜秋霖對他說道:“您不如入了義幫。”
那人冷笑了兩聲說道:“我當傳聞中的夜少爺是有多聰明呢,說到底還是看不起我們罷了,覺得我們鬥不過你們,但是夜少爺抱歉,我們即使人少也是知道什麼是義氣,不會屈服你們的。”
夜秋霖卻早就知道那人會這麼回答,對那人說道:“這隻是我會對老爺子的說辭罷了,隻是為了暫時的保全您還有您的兄弟。”
那人卻還是對夜秋霖有諸多不信對他說道:“你平白就想讓我相信你嗎?”
夜秋霖對他說道:“我如果想真的對付您,絕對不會這麼心平氣和坐在這裏跟您談話,不管怎麼說蘇老板的娛樂城也是在我文武堂的地方,即使有您再大的庇護,我想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您應該聽過這話道理。”
那人顯然因為這句話動容了,他對夜秋霖說道:“夜少爺我欣賞你,我魏凱交了你這個朋友。”
夜秋霖卻對魏凱說道:“既然是朋友,有件事我也明說了,我文武堂庇護內的小攤販都是些小本生意,最近流氓鬧事搞得他們生意難做,我希望魏兄還是不要做這種事,和平相處不幹涉讓大家都好過也是我的原則。”
魏凱聽到夜秋霖說的這話卻笑了對夜秋霖說道:“原來夜少爺繞了這麼一圈來找我是因為這事,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句話夜少爺聽說過沒有,那流氓是被我們的人趕走的,但是卻不是我們找來的,我魏凱雖然也是個流氓出身,但是這種欺負弱小傷人之事我們也是做不出來的,夜少爺看來是有人故意要搞你罷了。”
夜秋霖聽他這麼說才知道自己怕是中了別人的圈套,而另一邊的義幫公館內,老爺子收到一封信,老爺子看了之後勃然大怒對孫康宜說道:“你去讓夜秋霖來見我。”
夜秋霖到公館的時候,孫康宜跟宋一雄都在,夜秋霖看著老爺子凝重的樣子便知道事情有些嚴重便也沒有說話,隻是走到老爺子的跟前打了個招呼其他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老爺子對他說道:“你知道我找你來是什麼事情嗎?”
夜秋霖自然是不知,當然他也如實回答不知。
老爺子對夜秋霖說道:“你自己看吧。”
說著扔給夜秋霖一封信函,夜秋霖看那封信函已經拆過的樣子便知道老爺子定是已經見過裏麵的內容,夜秋霖把那封信打開看到裏麵的內容的事情卻也驚訝了幾分。
這信是一封告密信,而告密的對象正是他夜秋霖,這信的內容是說夜秋霖故意跟外幫設計在文武堂內鬧事繼而讓外幫逐步取締義幫的文武堂。
夜秋霖看完這封信卻笑出聲來,他對老爺子說道:“想必老爺子是不會相信這區區一封信的吧。”
老爺子靜靜的看著他對他說道:“你做什麼事情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但是我應該教過你義幫內再怎麼鬥都是義幫內的事情,但是聯合外人便是吃裏扒外,在我們幫派說來便是不忠不義不仁。”
夜秋霖知道自己被人擺了一道,而這一道便是讓老爺子懷疑自己,當然老爺子不會單單因為一封信聽信這個故事,怕是今天晚上自己孤身一人出入賭場並會麵魏凱的事情也有人彙報給了老爺子了,現在的境地就是自己百口莫辯罷了。
夜秋霖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他對老爺子說道:“我再怎麼樣也不會拿自己的兄弟開玩笑,您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沒有做過的事就是沒有做過,即使有人栽贓嫁禍也沒用。”
說著還看了眼旁邊表現的事不關己的兩個人,孫康宜倒是開口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太過蹊蹺,秋霖他一直在處理難民的事情根本無暇顧及文武堂的事情,被有心人利用也說不準的。”
老爺子聽孫康宜的這番話也是有道理,他對夜秋霖說道:“這些日子你把手頭的事情都給我停下給我好好的反省,管好自己的人。”
夜秋霖聽老爺子這麼說也沒有爭辯隻是回答:“我聽老爺子的便是。”
待到三人走出老爺子的公館,宋一雄開著車大搖大擺的回去了,倒是夜秋霖攔住了孫康宜,孫康宜放開拉車門的手說道:“你大概也是急忙過來的吧,走,我送你一程。”
夜秋霖看了看周圍都是老爺子的人便明白了孫康宜的意思跟著他上了車,這車剛開出公館,孫康宜就對夜秋霖說道:“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想問我為什麼幫你?”
夜秋霖輕笑了一聲卻沒有說話,孫康宜回答道:“原因很簡單,我知道肯定是有人給你設了個局,而設這個局的人我想即使不用我提醒你,你心裏也有數是誰了,他無非是覺得你礙了他的事,我從來都不把你當做我的對手,相反的我覺得跟聰明的人交手比較有意思,與其跟一個愚笨的人交手,不如幫那個聰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