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是啊,我還以為她是個不錯的女人,沒想到竟然會做這樣卑鄙的事情....”

“這個男人才卑鄙吧?得了便宜還要把這種視頻放出來...不是過河拆橋麼....”

宴會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開始紛紛竊竊私語。畢竟顏傾城是秦一懶身邊的人,他們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根本不好說些什麼,隻能這樣私下裏相互揣測著。但凡是圈子裏的人都了解秦一懶的脾氣,這種東西公然被放出來,竟然還是在他好心要給顏傾城慶祝生日的時候,發生這種事情,接下來的場麵一定不好看了。

寵純木站在人群的最前麵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顏傾城,他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可偏偏是這樣,卻更讓周圍的人覺得值得同情。

“寵少,沒想到你和秦少這樣聰明的人,竟然養虎為患,把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一旁有人在寵純木耳邊說道,語氣裏充滿了惋惜。

寵純木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走上前去,一手按在秦一懶的肩膀上。

“秦少....”寵純木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被秦一懶憤怒的有些顫抖的聲音打斷。

“顏傾城,本少爺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再做多餘的事情?”秦一懶看著坐在地上身體顫顫發抖的顏傾城說道。

“秦少...我...秦少你原諒我....”顏傾城的聲音也是顫抖的。是害怕是恐懼的顫抖,她不怕自己所做的這一切被秦一懶拆穿,但是她沒有想到會是用這樣的一種方式拆穿,現在在場的人都知道她做過的這些品行惡劣的事情,自此之後,就算她的工作能力再強,她也別想著在這些有名氣的公司混跡了,她已經,身敗名裂了。

“原諒你?你覺得我還會原諒你嗎?視頻裏的這個男人是誰,你心裏應該一清二楚,你三番四次跟他合作想要陷秦氏集團於萬劫不複的境地,我有沒有原諒你?你竟然一再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現在別人向我抖露你做過的這些好事,你竟然還希望我能原諒你?”聽得出來,秦一懶已經極力壓製自己的憤怒了。

“秦少,不要當著這麼多朋友的麵,畢竟她是個女人...”寵純木這個時候出來唱紅臉,跟秦一懶的白臉一唱一和,反倒讓人更加舉得顏傾城是個罪不可赦的女人。

“她有膽子做這些事情,還怕別人知道嗎?”秦一懶冷哼一聲。

“秦一懶....”對於顏傾城來說,秦一懶說的這些話,無疑是已經在告訴眾人,她顏傾城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是,她的確是做過這些事情,可是這些都是為了什麼,為了秦一懶,她為自己的過錯一次又一次彌補秦一懶,不管秦一懶讓她偽造文件陷害寵純木也好,讓她當做擋箭牌來刺激寵隅也好,她都心甘情願的去做,可是現在是怎樣,過河拆橋嗎?

她顏傾城不是傻子,秦一懶這分明就是做了一出戲給她看,雖然她不知道這些偷拍的視頻他到底是怎麼得來的,但是她知道,隻要有這樣的東西存在,他就可以得到。而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哼...不過是他給她下了一個圈套,讓她自己跳進來,讓她當著這些上流的人士讓她出醜讓她身敗名裂!

顏傾城絕望的從地上慢慢站起身來,一臉無法言喻的痛苦的表情看著秦一懶:“秦一懶,我做這麼多,都是因為愛你。難道你以為自己就沒有做過讓人不齒的事情嗎?”

既然事情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步,那她索性就狠下心來,跟他撕破臉!

天色已經黑的仿佛能夠滴下墨來,此時已經是午夜了,夏花兒也早已經回去,寵隅睡不著,便下床來,她站在病房的床前看著窗外的點點燈光,心思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寵隅,你讓禪讓回來?為什麼,你跟他之間不是已經沒有聯係了嗎?”

寵隅回想著剛才跟夏花兒聊天時說的那些話,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要告訴夏花兒她的決定,不能再拖下去了,她不能拖,她肚子裏的孩子更加不能拖。

“花兒,有些事情我一直想告訴你,但是因為連我自己都沒有做好準備,所以一直沒有說。現在,我想告訴你,你心裏要有準備,好嗎?”寵隅說著這些的時候,表情很冷靜,語氣也相當平靜。

“你想說什麼?”夏花兒覺得寵隅這樣冷靜,反倒讓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花兒,其實我一直都瞞著你。自從我懷孕之後,身體就越來越差,我經常做著同一個惡夢,被這同一個惡夢驚醒,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你知道的,我有在吃藥,可是畢竟藥物對胎兒會有所傷害,所以我不敢經常吃,所以就一直忍著頭痛。直到後來,我開始流鼻血,越來越頻繁,甚至會暈厥...那段日子裏你說我很乖很聽話,都有好好的呆在家裏,其實是因為我根本不敢隨便出門,我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暈倒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