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純木的事情還在調查落實中,她也通過各種方法,終於跟監押中的純木見了一麵。一番噓寒問暖之後,純木跟她說了一些連他都覺得疑惑的事情。
“公司的財政支出我跟本不怎麼過問的,如果需要調配資金,財務部會找我或者是秦少簽一份文件,我看過沒什麼問題的,基本也都會簽的。可是問題就處在這裏,前幾天我看了事局掌握的所謂的證據,有幾份關於將巨額的費用投入到某個項目開發中的文件,雖然上麵有我的簽名,但是我卻對這幾份文件沒有絲毫印象。”寵純木努力回想了很久,覺得要麼就是他記憶出問題了,要麼就是那幾份文件是在他醉的不省人事的情況下簽的,否則他不可能對這份文件沒印象的,更何況還牽涉到那麼大一筆資金數目。
“問題出在這幾分文件上?有沒有讓刑事局的人再好好調查一下?”寵隅覺得有疑點就要好好抓住,或許就有機會洗脫純木的嫌疑。
“他們說已經在調查了,可是我這幾天探過口風,好像沒什麼大進展。不過姐,你也不用太替我擔心,我沒做過,就一定不會有事的。”寵純木看著寵隅消瘦的麵孔,知道她肯定會為自己擔心,於是安慰道。
姐弟兩人都相互表現出很輕鬆的狀態,但是暗地裏心裏都十分擔心。他們沒有強大的靠山,不能幫他們順利解決問題,所以隻能等著刑事局的人慢吞吞的調查。
寵隅探視純木回來到花店之後,靜靜地思考了很久。最終當她站在秦一懶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了。
寵隅正要抬手敲門,卻聽到辦公室裏傳出女人的嬌喘聲。她愣了一下,最終還是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良久,辦公室裏才傳來秦一懶帶著喘息的聲音。
寵隅推門而入,見顏傾城正從秦一懶的大腿上站起來,整了整淩亂的長發,她看了寵隅一眼,眼神裏像是得勝的驕傲,寵隅疑惑了一下,也沒有在意,待她出去之後,她看著坐在辦公桌前,襯衫的扣子開著露出健美的胸膛的秦一懶,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說過,隻要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就會幫純木。”
“咦?我說這樣的話嗎?”秦一懶看著寵隅,故作一臉疑惑的說道,“我記得我隻說過,如果你肯留在我身邊,取悅我,能夠讓我開心的話,或許我會考慮幫你。”
“而且,我還說過,如果你拒絕了我的要求,再來求我的話,我可能就沒那麼好說話了。”秦一懶看著寵隅,臉上的得意一閃而過。
“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幫忙?”寵隅覺得自己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所以才放下心裏的自尊來求他,可是又不知道會麵臨他怎麼樣的刁難。
“這個嘛,得看心情了。”秦一懶站起來,慢慢走到寵隅身邊,“我這個人呢,公私分明,寵純木雖然是我的好兄弟,好搭檔,但是他做了違法的事情,我也不能就胡亂這麼幫他。”
“至於你,怎麼辦呢?我對你有愛有恨。純木是你的弟弟,因為我愛你,所以我也想幫他一把,可是我又特恨你,所以就想看著他受苦,想讓你也吃些苦頭。”秦一懶在她的耳邊說道,這些話說的平靜又不帶一絲感情。
寵隅似乎聽到了他說他愛她,可是這句話摻雜在他說的這些話裏,聽起來卻像是恨極了她一樣。
“我已經站在這裏了。隻要你願意幫純木,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我都會做到。”寵隅直視著秦一懶,說出的話也是絲毫不帶感情。
“你真的是為了寵純木,連你的尊嚴的都不要了。”秦一懶記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一個多麼要強多麼有自尊有尊嚴的女人,可是最終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不還是要放棄那些看起來毫無用處的尊嚴。
“是,為了純木,我可以放棄一切。”寵隅並不否認。想起曾不久之前,她就是在這間辦公室是裏,信誓旦旦的跟秦一懶說著她一定不會再來求他。可是那話音仿佛還回蕩在這辦公室裏,她竟然就已經再次站在這裏,求他幫她。
“真是感動。隻可惜,我想知道,你還有什麼,是可以放棄的嗎?你知道要取悅我,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你的身體。你就不擔心我已經對你的身體感到厭倦了嗎?”秦一懶不依不饒,“我秦三少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