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傳入自己的耳中,寵隅更加覺得自己羞恥不堪,於是用手背擋住了嘴。
禪讓看著身下的寵隅因情欲而泛紅的臉,覺得自己那已經挺起的碩大愈發要將自己脹的發瘋了,他移開寵隅擋住嘴的手,笑道,“隅兒,我喜歡聽你的聲音。”說完又俯下身熱烈地親吻著她,一隻手試探著撫摸著她的私密處,慢慢地將一根手指探入,緊接著探入第二根手指。
寵隅悶哼一聲,不自然地扭動了一下身體。禪讓順勢將手指抽出,將自己灼熱的碩大迎上去。“哈啊...隅兒,我要進去了。”說完,不等寵隅回應,他便試探著往裏推。
“讓...”寵隅的神情頓時變了,她抓住禪讓的手,聲音和身體都在顫顫發抖,“不要...求你!不要...”
禪讓看著淚盈於睫的寵隅,她害怕、痛苦的樣子都能一發不虛的擊中他的內心,讓他心軟,讓他放棄。
“沒事的隅兒,不要怕。”禪讓耐心地哄著,又往裏推進了一點。
禪讓愛上寵隅,隻是單純愛了她這個人,並不像秦一懶那樣先愛上她的身體,再愛上她的人。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明白為什麼顧希白會說寵隅是處女的臉蛋,蕩-婦的身體,每次歡愛都如處女一樣嬌羞的麵孔,但是身體卻如蕩-婦一般懂的怎麼迎合男人。
禪讓看著身下寵隅抗拒的表情,想到她曾經在顧希白和秦一懶身下不知承歡多少次,心中便妒火中燒。為什麼他們可以,偏偏他禪讓卻不行?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可以?”禪讓看著寵隅含淚的雙眼,他忍了又忍,最終避開她楚楚可憐的眼神,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身,沒有絲毫地猶豫,硬生生闖入她的身體。
“啊——”貫穿身體的疼痛,讓寵隅痛苦地挺起腰,“不要...”
“隅兒,不要怕。”禪讓順勢托住她的腰,把她的身體直起來,伏在他的胸前。“有了第一次,你就再也不會抗拒我了。”
禪讓快速而粗暴地動作著,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寵隅僅僅摟著禪讓的脖子,下巴壓在他的肩上。身體帶來的疼痛讓她第一次感受到禪讓的可怕,她不斷地哭泣著求他停下來。
“求你...停下來...”寵隅痛苦地閉著眼睛,用力地搖頭,“秦一懶,求你...”
寵隅痛苦的聲音傳入禪讓耳中,他通通都想忽略掉,但是他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身體的動作驀地停下來。
“剛才...你叫我什麼?”禪讓把寵隅從胸前移開,眼睛充滿憤怒地盯著她,聲音也因為憤怒而微顫。
“我...禪讓...”
“禪讓!禪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猛地一陣搖晃,禪讓忽的睜開眼睛,身體猛地從床上坐起。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額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來。
“禪讓,你怎麼了?”寵隅看著睡夢中臉幾乎因為憤怒而擰成一團的禪讓,不知他做了什麼樣的惡夢,於是慌忙將他晃醒。
禪讓盯著寵隅的臉,什麼都沒說。他心裏有些很,恨寵隅為什麼總是抗拒他,恨自己為什麼總是對寵隅垂淚的樣子心軟。她說不要,他就忍著情欲的煎熬自己在浴室解決。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就連在夢境中都要這麼刺激他!
春夢一場,以為夢中自己的強要已經讓她屬於自己了,可是就連夢中,她叫的也是別人的名字。
“沒什麼,”靜下心來的禪讓摸摸寵隅擔憂的臉龐,“隻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