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禪讓不緊不慢的大步跟上來,見寵隅停下來,於是詢問道。

“嗯嗯~”寵隅嘟著嘴一臉認真地又側耳聽了聽,沒有再聽到那個聲音,於是朝禪讓搖了搖頭。或許是自己聽錯了吧。“沒什麼。讓,我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好不好?”寵隅撒嬌地摟住禪讓的胳膊。

“好,你鬧了這麼久,也該餓了。”禪讓寵溺地抬起手,彎起食指刮了一下寵隅的鼻子。然後就被寵隅拉著轉身往度假村的方向走去。

最終還是找到這裏來了嗎?禪讓回頭看了一眼人群中那個焦急著四處找尋著的熟悉的背影,黑色的眼眸裏投出一絲冰冷。

在度假村旁邊竹子搭建的陰涼的甜品站裏,禪讓和寵隅並排坐著,他側著身子朝向寵隅,右臂搭在桌上撐著腦袋,專心地看著寵隅像個小孩子一樣高興地一勺一勺吃著麵前的甜品。失憶後的寵隅,讓禪讓覺得既可愛又陌生。

“隅兒,我們在巴厘島已經好些日子了,你想不想回家?”禪讓試探著問道。

“可是...”寵隅咽下一口甜點,一臉疑惑地看著禪讓,“可是我還沒玩夠呢。讓,再多呆幾天好不好?”

寵隅的麵孔本就小巧精致,經過整容後的臉,沒有了那些可怕的傷疤,倒比原來更加精致耐看了。她嘟著嘴,一臉期待地看著禪讓。

禪讓笑了笑,坐直身子,一把將寵隅摟在懷裏,抬手擦掉她嘴邊殘留的甜點屑,低頭在她耳朵說道,“好,都聽你的。”

寵隅開心地抬起頭衝禪讓一笑,卻正迎上他低頭壓過來的吻。那吻起初像春日的微風一樣輕柔,繼而卻更加熱烈,寵隅微笑著迎合他,主動挑逗著他伸進來的柔軟的舌頭,甚至還俏皮地輕輕咬一下。禪讓被她的挑逗激起滿身欲-火,他的右手覆上她的小腹,然後一路向上遊走,直到她胸前的那團柔軟。

“讓,不要。”寵隅握住他的手,阻止他的進一步動作。始終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寵隅覺得自己沒有辦法這麼放得開。

“隅兒,”禪讓粗重的喘息著,反握住寵隅的手,放在自己那快要撐起小帳篷上,“隅兒,我想要你。”他想要她,想的都要發瘋了。

這半年來,禪讓給寵隅編織了一個美的像夢一樣的生活,他告訴她,他們曾經相愛至深,是彼此的唯一,他告訴她,她的生活中都是美好沒有黑暗和絕望。他照顧她、體貼她,寵她寵到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在寵隅手術痊愈後的這一個多月裏,禪讓試著跟她親熱,並且得到了她積極的回應,想起以前的寵隅對自己的抗拒,禪讓很享受她這樣的迎合。

但是,他們之間的親熱卻隻是止步於表麵。每當禪讓想要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寵隅的反應就會變得抗拒,他曾經試圖逼著自己無視她的抗拒強行進入,但是進到一半,卻被她哭的心軟,怏怏地退出來。

在這樣下去,他真的要被她逼瘋了。

“隅兒,我想要你,想的都快發瘋了。”禪讓在寵隅耳邊低聲說道。他帶著情-欲的氣息噴灑在寵隅脖頸上,寵隅有一絲遲疑。

“可是我...我怕我又忍不住...”

“再試一次,好不好?你不是想要寶寶嗎?這樣下去,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禪讓引誘著,終於看到寵隅點點頭,便急不可耐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回到度假村的房間。

禪讓把寵隅輕輕放在床上,輕而易舉地褪去她身上的吊帶長裙和最後的遮掩,灼熱的身體壓上去,貪婪地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他不想她害怕,不想她抗拒,就必須逼著自己耐心的做足前戲。

寵隅像是習慣了用身體去迎合禪讓,她甚至比禪讓更加主動,更加熱烈。她想她是愛他的,否則也不會這樣羞恥地去迎合他。想到可以被自己愛著的人如此熱烈的愛著,寵隅忍不住發出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