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就找上門了?”寵隅從床上一躍而起,把弟弟和夏花兒全部揪起來,“趕緊起床,接客!”

昨天晚上因為興奮喝了些酒的夏花兒和寵純木依然困意十足,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

寵隅沒辦法隻得單刀赴會了。

對著鏡子簡單梳洗一番,寵隅隨意拿了一件真絲旗袍,腳上換了一雙方便的小跟鞋,便來到門口。

果然猜得沒錯,來的是上官綺羅。

“寵弄弄,你給我開門!”拍了好久的門,都不見人出來,上官綺羅實在等不了了,便大聲的衝著門內吼起來。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便聽到了寵隅脆生生的聲音,“上官小姐,您難道忘記了隔壁房間住的是誰?您這麼大嗓門,小心被人聽了去噢。”

寵隅早料到這些人會找上門來,所以專門挑了一間秦一懶旁邊的別墅買了下來。一來方便觀察秦一懶,製造無數次浪漫的美麗邂逅;而來方便讓這些人發飆的真實嘴臉,讓秦一懶好好的瞧個清楚。

果真,她話音剛落,上官綺羅的聲音便小了起來。但她還是吵醒了隔壁的秦一懶,他拿起一杯水,走到窗前,望見了門口的上官綺羅,她如今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修身裙,因為昨天沒休息好的緣故妝容有些不自然,還有她身後跟著的那些彪形大漢,更襯托出她的淺薄。

望著她麵目猙獰的模樣,秦一懶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被什麼附身了,怎麼會想著和這樣的女人訂婚呢?

“寵弄弄,你趕緊開門,不然我找人把這門給砸了!”盡管聲音放低了,但是那股惡狠狠的勁頭,卻沒有消失。

“你果真想進來,就把身後的彪形大漢趕走,不然我馬上報警,很快你就會到警局體會一下百味人生。”寵隅啃了一口手中的蘋果,不慌不忙的微笑著對門口的上官綺羅說到。

“寵弄弄,就你那出身,還敢威脅我!你信不信我砸了你家的房子,都沒人敢過問一句的?”上官綺羅仗著背後有裴禮和秦一懶撐腰,這幾年不知道幹過多少欺軟之事,如今她又想在寵隅身上上演,寵隅可不怕。

隻聽她冷笑一聲,衝著門口的上官綺羅慢聲說到,“你是想把我當做秦氏集團的小妹來欺負呢?還是把我當做顧小北一樣來欺壓?你別以為你把秦一懶的孩子殺死了,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誰都不知道似的。”

“你別在這胡說八道!”上官綺羅沒想到寵弄弄好久不回國,竟然將自己這些年做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聲音可小點,要不然秦一懶會知道他那個可愛的小妹是被你趕走的,現在過著食不果腹的生活;對,還有那個顧小北,她懷的是秦一懶的兒子,你非說做了親子鑒定是別人的。話說孩子沒出生怎麼做親子鑒定啊?現在顧小北估計是死是活,秦一懶都不清楚吧。”寵隅的聲音,嘹亮高亢,清晰的傳到窗簾後麵偷聽的秦一懶耳朵裏。

失憶後,他唯一記得的事情便是顧小北,冥冥中好像覺得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他唯一的孩子似的,所以他經濟條件允許的時候,想把她接回來住。最初的時候上官綺羅也同意,但後來卻痛苦的告訴他,孩子並不是他的。秦一懶聞言很是憤怒,便再也不理顧小北,後來也沒再見過她。

而寵隅說的公司小妹,應該就是他的新秘書了。這個小姑娘不比傾城差,而且眼睛水靈,做事特別認真。有時候工作忙壓力大,秦一懶就通過和她聊天來緩解壓力。慢慢的,二人熟絡起來,卻被偶然來公司的上官綺羅發現,她直接給小妹扣了一個盜竊公司機密的罪名,然後又悄悄的告訴了秦一懶。最終證據確鑿,秦一懶隻得將她趕出公司。他不知道上官綺羅把小妹在公司的事情做了宣揚,基本上沒有公司敢在要她,現在她隻能做普通的營業員,入不敷出的,小小年紀便被葬送了前途。

“寵弄弄!”許是知道她已經掌握了這麼多資料,上官綺羅幹脆破罐破摔了。也不用在乎秦一懶到底有什麼看法了。

“請叫我寵隅,這裏沒有叫寵弄弄的人。”看到上官綺羅已經接近崩潰,寵隅的目的即將達到。

“我告訴你,無論你叫什麼名字,秦一懶也不可能再回到你身邊!”上官綺羅的話,震驚了窗簾後麵的秦一懶,難道他真和這個女人有過一段過往?

忍不住想問個清楚,秦一懶從樓上邁了下來。

寵隅感覺時機差不多了,便直接推門而出,潑婦似的掐著腰,衝著上官綺羅喊道,“我也不妨直接告訴你,秦一懶以前是我的,以後也會是我的,莫說你上官綺羅,就是天上的仙女下來,她也搶不走他!”寵隅堅定無比的聲音,擲地有聲的傳到秦一懶心中。不知為何,他的心底竟然生出一股暖流,好像生命當中,還未有誰如此將他視若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