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高科技什麼都做的出來!”上官綺羅還想抵賴。
“那他們是怎麼知道胎記在什麼位置的!”秦一懶盡管如今腦袋有些疼,但他絕對不是呆傻。望著這個狡辯的女人,他已經沒有絲毫的興趣。
連同那個多年好友的裴禮,他也不想再多看一眼。
如今剛才那波拿著照片的記者們,已經將裴禮和上官綺羅圍得水泄不通。
倒把秦一懶和寵隅空在同一個位置。
秦一懶隻要一望向寵隅,便會覺得頭陣陣的疼,他忍不住抱住頭,視線也不再轉向她。
平複了一會兒,秦一懶對著最後一波媒體說到,“訂婚儀式取消,各位回去可以以實際情況報道,如果願意給秦某麵子,可以少寫幾句。”
之後秦一懶拱拳便準備離開,卻被幾個記者擋住了去路,“秦少,剛才那位小姐說您曾經結過婚,不隻是真是假?”
“這位小姐,你方便把結婚證給我們看下嗎?”
寵隅呆呆舉著結婚證,視線卻從沒離開秦一懶。照片上不是看著很健壯嗎?怎麼真正走近了,卻發現他消瘦了許多?為什麼老是捂著腦袋,是因為頭痛嗎?
他為何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記者見她不予回饋,有的人竟然想湊過去拍那張結婚照。幸虧被寵純木及時阻止,“裝暈。”寵純木的命令一下,寵隅立馬暈倒在地。
“各位麻煩讓一讓,這位小姐現在急需就醫。”一聽就醫,記者們可不敢阻擋,瞬間便騰出了條路。
接下來,寵隅,夏花兒,和寵純木便順利的逃出了包圍,找了一架飛機就直接下山了。
餘下那些人,便有了可以借鑒的經驗。先是童傷心裝暈倒,禪少馬上過來將他扶起,接著,秦一懶,禪少,童傷心三個人便乘坐飛機直接下山,留下了上官綺羅和裴禮。禪少和童傷心的態度已經表明了立場,他們完全和秦一懶站在同一個展現,對裴禮這種人,表示不滿。
朋友妻不可戲,即便是秦一懶不舉,上官綺羅難耐寂寞,他作為兄弟,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總是無法解釋的。
禪讓望著秦一懶的狀態不太好,連忙讓他平躺在飛機上,然後幫他輕輕按摩腦袋,“感覺怎麼樣?”
“那個女人我真的認識嗎?”秦一懶感覺頭部的疼痛減輕了一些,心裏似乎對上官綺羅和裴禮的事情並不在意,反倒更在意那個舉著結婚證的女子。她娉婷的模樣,還要巧笑的表情,為何會觸發他內心深處的柔軟?難道他們曾經有過一段美妙的過往。
“你還是不要想那麼多,身體要緊。”一向巧言的禪讓竟然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望著秦一懶期待的神情,這才勉強從嘴裏蹦出去幾個字。
而童傷心,幹脆直接將腦袋望向窗外,心裏忐忑著,擔心秦一懶會拉著他問。
秦一懶望著他們兩個這幅模樣,便知道他和那個女人一定有著一些故事。他們不說,就說明不是什麼好事。但他無法拒絕內心的波動,決定找個機會把這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什麼!你說他失憶了?”寵隅從回來之後就一直念叨“他為什麼不認得我”,“他為什麼不認得我!”,一百遍之後,夏花兒實在忍受不了,隻得告訴她秦一懶失憶的慘痛事實。
“這麼多年的感情,怎麼能說忘就能忘呢?”理性告訴她,失憶不見得是壞事。但是感性又指引著她,深深紮在她心底的回憶,怎麼能在另外一個人的腦子裏全部消失呢?她怎麼辦,如果回憶隻剩下一個人,那這份回憶到底是真是假?
寵隅腦海中時刻浮現著他痛苦的捂著腦袋的表情,到了最後,他幹脆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心裏如同針紮般疼痛,“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看著姐姐如同瘋癲般一直重複著同樣一句話,寵純木知道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隻能靜靜的將她摟在懷裏,像小時候的她安慰自己一樣,輕輕的拍著她的背。等她的呼吸漸變的平穩,心跳也不再那麼猛烈的時候,輕聲說到,“姐,失憶症是一種病。而且醫學表明,這種病症是可以治療的。我病成那樣,你都把我治好了,難道還會擔心治療不好姐夫嗎?”
寵隅抬頭看了看弟弟溫暖的目光,仿佛給予了她無限力量。
“是啊,寵隅,更何況,我們如今還有更新的記憶存在,這些記憶難道不比過去美好麼?”夏花兒今天望著童傷心質問她的模樣,心裏著實感覺不錯。以前都是她可憐巴巴的,現在也換做他被人質疑了。
在二人的安慰和鼓勵中,她很快平複了情緒。
既然要重新再來,那就讓往事都隨風。這次總算成功阻止了二人的訂婚,上官綺羅你想跟我搶男人,以前搶不過,現在也別想!
第二天一大早,寵隅便聽到了有人拍擊大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