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滲人的笑聲在寵弄弄耳邊回蕩,她努力仰著頭看秦一懶,咬牙說道:“你想幹什麼?你以為你是王法嗎?你以為你有能力決定我的去留?是你太天真了吧。”

秦一懶不否認的笑了笑:“在這裏我就是王法,我能將你一輩子囚禁在我的床邊,成為我的床上用品,泄欲工具,你相不相信?”

寵弄弄完全相信,秦一懶說到坐到,以他的手段,想要囚禁一個人不是那樣難的事。要是自己被囚禁了,那純木怎麼辦?一定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寵弄弄努力忽視下巴上傳來的痛感,笑道:“怎麼?你就喜歡我到了這樣那個一種地步,連我出軌你都能忍受,並且還讓我在你的身邊安睡?”

秦一懶一把將寵弄弄用力一推,寵弄弄被推到茶幾上,額角直接被磕到鮮血直流,染紅了她的視線。

在寵弄弄看來,紅色背景中的秦一懶,像是微笑著的惡魔撒旦,就這樣坐在她對麵,但卻是永遠無法看透他。

秦一懶悠閑的翹起二郎腿,看著臉上流滿鮮血的寵弄弄,心裏沒泛起一絲波瀾,嗬嗬笑起來:“寵弄弄,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隻不過是我的‘藥’而已,居然誤以為我喜歡你。你是太有自行了吧,要不是我隻對你起反應,你以為我會包養你?就算是你跪在我麵前,舔我的鞋,我也未必看你一眼。”

在寵弄弄看來,也許秦一懶還不至於喜歡自己,但多少也拿自己當朋友看,但是這時候,他竟然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看她流血。還能用這樣的冷靜淡漠的語氣,說著這個世界上最傷人的話。

寵弄弄無奈的笑起來:“好,好,非常好,我還在想要是你病好了,卻不讓我走了,我該怎麼辦,這樣看來,我卻是放心了。你說你要對我怎麼辦,因為這樣一件破事?”

寵弄弄已經失去了想要解釋的心,在她看來,秦一懶與顧希白,與這世界上任何一個男的,除了寵純木外,被什麼區別。她懶得向一個自己並不在乎的人解釋,也許就這樣讓他誤會也不是什麼壞事。

秦一懶一聽這話,以為寵弄弄是變相承認了,她背叛他,心裏的怒火更勝,轉身去書房裏拿出一條馬鞭,陰測測笑著對寵弄弄說道:“看來,你還真是一個烈女啊。這樣吧,反正我也離不開你,你就給我打二十鞭子,要是再被我發現你找你男人,那就打四十鞭子,就這樣逐層遞加,你說可不可以?”

寵弄弄微閉了眼睛,聲音有些顫抖的問:“被你打二十鞭子,你就可以繼續付純木的醫藥費是麼?那好,我絕無怨言。”

此時窗外隱隱有悶雷聲傳來,這樣深沉憤怒的雷聲,是為自己抱不平麼?寵弄弄眸中閃過一絲譏諷,秦一懶就算是鞭笞又如何,你有如何能得到我忠誠的心?

秦一懶見寵弄弄這樣倔強,散開鞭子,刷的一下便在寵弄弄的背上留下一條血痕,秦一懶高高的聲音從寵弄弄的頭頂傳來,帶著淡漠與無情:“自己喊數字,要是沒喊的話,就一直打下去。”

寵弄弄沒想到這一鞭子下來會這樣疼,就像是背上的皮被外力硬生生的撕開一樣的疼,她咬咬牙,低吼道:“一。”

秦一懶又一次狠狠抽了寵弄弄一鞭子,用盡了全身的力量,這一鞭子成功的讓寵弄弄的衣服破開,露出白皙漂亮的背,背上的血痕紅的觸目驚心。

寵弄弄用盡全力低吼道:“二。”

“三。”

“四。。”

…………

“二十……”這時候的寵弄弄已經全身血淋淋的了,整個人像是沐浴在血海中一樣,寵弄弄艱難的吐出那兩個字,眼前一黑,徹底的痛過去。那些痛入骨髓的感覺這時候也變得那樣飄渺,遙遠起來。

在寵弄弄昏迷間,她似乎聞到了外婆家前麵水塘中的蓮花香,那樣清雅的蓮花香,是她童年乃至整個人生裏最美好的回憶。寵弄弄嘴角彎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像極了睡得香甜的小孩兒。

秦一懶這時候也抽累了,手臂酸疼的厲害,不知道明天還能否抬得起來。他回頭看了眼,血淋淋的寵弄弄,眉頭蹙了蹙,感歎了一聲:“這個樣子,還真是難看呢。”

他拿起手機,給私家醫生打了個電話,再給顏傾城打了一個電話,便坐在沙發上抽煙,一根接一根的抽,心卻漸漸懸了起來,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

“叮咚……”

聽見門鈴響,秦一懶那起外套和車鑰匙,步態優雅的走去開門,臉色不是很好,對著醫生與顏傾城說道:“好好清理她,要是她留下什麼疤痕的話,你們就不用在這兒工作下去了。”

顏傾城不知道裏麵是個什麼情況,但是看秦一懶略微有些蒼白的臉,便沒敢多問,隻是點點頭以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