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伯瓷酒店,全世界最豪華的七星級船帆酒店。

此刻,這座酒店最奢華的總統套房的門半開半闔著,即使站在外麵還是能聞到彌漫在空氣中的肉-欲和大麻的味道。香煙連綴著迷離豔色,女子的嬌_吟和男子的喘息就這樣清晰的傳進寵弄弄耳中。

她有些麻木的靠在門板上,雙手環胸,聽著裏麵水_乳|交融的聲音。

“你這個蕩_婦!”

“嗬……你不就喜歡這樣的嘛,我不蕩……你拐我上床幹嘛呀……”

“幹嘛?當然是幹你!”

“唔……顧少,你輕點兒,不過,我還就喜歡你這骨子野蠻勁兒,爽!”

“那就好好享受!”

接著就是一陣拍水聲,裏麵兩個人誰也沒再分心說話。

弄弄的指甲深深摳進皮肉中,疼痛使她皺起精致的眉,嘴角彎起一抹諷刺的笑,寵弄弄,你就是犯-賤,犯-賤,你犯-賤也沒有人憐惜你!

你這個蠢女人!你作死了!你明明可以走開,可以等他們辦完事兒再來,卻偏偏要死守著在這裏,讓這個男人的惡趣味折磨自己!

罵完後,弄弄怔怔地垂下頭,亞麻色卷發蓋住精致眉眼。

其實知道遲早有一天會被顧希白拋棄,隻是時間問題。

他喜歡女人在床榻上主動,他喜歡享受男歡女愛。

和她在一起一年,他最不滿的就是她不夠主動,在床-上和死魚一樣,每次都搞的他性致全無。可是他還說過她的身體有蕩-婦的體質,每次都忍不住撩撥她。當然,最後結果都一樣。

現在他找到下一個目標,她被拋棄了,隻是不知道他會給她多少錢,咬著指甲,她竟然有些期待。

裏麵的聲音徹底停下時,她推開沉重的大門,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深藍色的窗簾懶懶地拖在地上,刺白燈光打在身上讓弄弄覺得冷,房內一切奢華都不能讓她側目,反而肉欲摻著膻味兒和濃烈的香煙味兒使她作嘔。

顧希白半靠在床榻上抽煙,赤裸的身子布滿或深或淺的吻痕,汗濕的碎發懶懶蓋在他眼簾上,他懶懶地垂著眼,煙圈從薄薄的淡淺色唇中吐出,煙霧嫋嫋中是他不羈中帶著致命的性感赤色雙瞳。

女人就靠在他光裸的腿上,薄被蓋住了胸前春光,隻隱約從側麵露出引人遐想的乳肉,乳肉之上是顧希白修長精致的手掌,那隻手肆意揉捏,將女人白色乳團兒揉捏成各種形狀。

弄弄推門進來兩人也不覺得驚奇。女人調整了身體姿態,畫著豔紅色彩蔻的手指著弄弄嬌聲問,“顧少,這就是你上一個包養的女人麼,我聽說她在你身邊呆了一年,是時間最長久的一個,打破了以往的記錄呢。”

那樣好聽的聲音,卻含了諷刺輕蔑。

顧希白吐了一口煙圈兒,慢慢抬頭,斯條慢理的看向麵無表情的弄弄,譏誚一笑:“寵弄弄,你說我該給你多少錢好。”

“嗯,多少都可以嗎?”弄弄站在床頭,頗有些期待地望著他。

這個男人的長相很邪魅,側著頭慵懶的樣子帶著致命性感,他生了一雙特迷人的眼眸兒,當初那雙赤色瞳孔讓弄弄迷戀的要死。

顧希白低笑,磁性的嗓音透著淡淡地諷刺,“寵弄弄,你還真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麼寫……說吧,你想要多少。”

“一千萬!”弄弄斟酌著開價,咬著手指還有些忐忑,怕要多了這個男人不給,雖然他對她一向大方,可那時候她跟著他,現在她都要被拋棄了,鬼知道他還會不會這麼大方!

“一千萬?”顧希白有些詫異地挑眉。

聽他的語氣,弄弄臉色一變,有些忐忑和不安:“你是不是覺得我要多了?那給我五百萬好了,不能再少了!而且,我跟了你那麼久……”

“你跟了我一年,我有虧待過你麼。”最後一句話,她說的這麼委屈,顧希白聽了,不由得扯了扯薄唇,懶懶地笑,睥睨著她,眼神帶著狼一般的陰鷙,語氣卻仿佛施舍一般道:“一千萬就一千萬,我隻是奇怪你……算了,既然你自己隻想要這麼多那就一千萬吧,反正……你的身體我已經玩膩了!”

最後一句說的惡狠狠,仿佛咬牙切齒。

弄弄的心在那一刻被高高提起,然後重重砸在地上,被碾成碎片的不是她的心,而是她僅剩的自尊。

“一千萬,買你的身體。”

一年前,當她走頭無路幾近絕望時,這個男人高高在上帶著藐視一切的高傲姿態,仿佛點貨物般欽點了自己,色-情地咬著她圓潤的耳垂,清清楚楚的跟她說:“一千萬,買你的身體。”

“記住,不要愛上我,一個我用錢買來的女人是沒有資格跟我談愛的。”

這個男人凶狠起來就像餓狼,第一次她跟他上-床,他銜住她的唇狠狠吸吮,不顧她的幹澀抬高她的腿從身後橫衝直闖進去弄的她很痛很痛,那種痙攣似的疼痛在她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以至於以後的每一次她都痛的沒有反應。